该来了。
不然这一场表演她做给谁看?
她的这个念头刚熄灭,就在呼吸与浑身颤抖的热流中捕捉到不远处细碎的脚步声。那脚步近了,停了,门开了半扇,有月光蒙蒙地漫进来,漫在那张失去了血色的脸上。
她冲着女人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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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承钰出门前去鞋柜里拿鞋,看到一旁的置物架上,花盆的旁边,摆了一本摊开的书。他心里好笑,知道这是陈简的毛病,看了书,哪儿看的搁哪儿,找不到了又赤着脚满屋子哒哒哒地疯找,说了她好几次,这恶习还是没给她拧过来。
他好奇她最近在看什么,伸了手,将软本拿下来。畅销书,名字有点神神叨叨,他翻了一下里面的序言前部分——这是一本讲婆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