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一阵颤抖,她的喉中会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娇喘;他揽着她的纤腰的手臂几乎承受着她整个人的重量,才能让娇软无力的她勉强站立——不过她果然还是太轻了;她的一只玉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分明是在无意识的把他拉向自己……
“我说是就是,你要听我的。”他低哑着嗓音,在粗喘间驳回她之前的抗议,不待她反应过来,又再次噙住了她被亲的愈发水润饱满的唇瓣。
……
“乔小心你看我给你带了什——哎哟对不起!”
宋语书一推开门,赫然撞见料理台边缠的如胶似漆,吻得难舍难分的一对男女,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走错门了。
非礼勿视!她下意识的要转身,转到一半,又猛然转了回去。
那个身形高大、肩宽腿长的男人,她在商业杂志八卦小报上都看过他的照片,自然认得出那是展家公子;而被他整个圈在怀里,一只咸猪手都摸到了上衣里面的娇小女人,不是乔心是谁?
……
乔心在意乱情迷间,听到语书的声音,蓦然清醒过来,意识到眼下的情形,手忙脚乱的想推开展屿。
展屿艰难地移开了唇舌,摩挲着她腰间凝脂般细滑的皮肤的手不舍的抽了出来,却并未松开,仍是扶着她的腰。他轻轻抚过泛着水光的红肿唇瓣,确认她没问题,然后才抬起脸,仿佛自己才是此间的主人一般,一派自然的冲宋语书点头招呼,“宋小姐,久仰。”
宋语书干笑了一声,“不敢不敢,我才是久仰展公子大名了。”好厚的脸皮!
“……你先出去吧,我来泡茶。”乔心低垂着眼帘,小声吩咐展屿。展屿猜她可能是想整理平复一下,轻柔的抚了抚她滚烫的脸颊,听话的出去了。
“展公子贵庚?结婚了吗?结过婚吗?有小孩吗?有女朋友吗?”展屿刚在沙发上落座,就收到宋语书连珠炮似的一连串问题。
他微微一笑,笑容温文友善又无害,一一回答:“宋小姐不必客气,叫我展屿就好。我比心心大三岁,没结婚,没结过婚,没有小孩,女朋友嘛……”他看了一眼正在倒水的乔心,“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这都确定关系了?宋语书决定一会儿要好好拷问乔心。
乔心上完茶,就木着一张脸,在一旁正襟危坐——她实在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表情好,干脆自暴自弃了。如果忽略她嫣红的脸颊,肿胀的双唇,还有亮的非同寻常的眼睛的话,看着还真像个好学生、乖乖女。
展屿牵起她的手,转头对宋语书认真道,“宋小姐对心心照顾良多,我一直想当面向你道谢。有空的话,欢迎去我的清山别院做客。那边有温泉,这个时节的风景不错,也可以带朋友一起过去。”
宋语书抽了抽嘴角,“我们从小就认识,乔小心就跟我亲妹妹一样,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至少宋语书是这么认为的。两人干巴巴的客套了几句,展屿起身告辞。
乔心送他出门,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一处之前忽略了的矛盾的地方,一把拉住了他。
“等等,上次……你连我的实验理论都不清楚,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你能帮我的?”他怎么那么笃定她需要他?
“我不知道啊,”展屿承认的爽利,“我就试试嘛。不过……你没有推开我的时候,我就确定了。”
……这不是无赖耍诈吗?乔心震惊了。
展屿被她的反应逗乐了,笑着搂过她,在她惊得微张的红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小心肝儿你怎么这么可爱!”
商场之中,多的是尔虞我诈。这就像打德克萨斯扑克时虚张声势唬牌一样,哪怕手里没牌……还不是把这个单纯的丫头给唬住了吗?
送走了展屿,乔心转身回屋,看见沙发上黑着脸的语书,心中暗暗叫苦。
半死不活的被语书盘问了半天,有些问题——诸如“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之类——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答案,只能含糊了过去。
“我的好妹妹,”宋语书忧心忡忡,“我不担心别的,但展家这种人家水太深,连发家史都血淋淋的——我可真没夸张!唐氏你知道吗,曾经显赫一时的那个?”她对上乔心茫然的脸,忍不住揉了揉额角,“……算了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当年唐家的外贸和能源生意做的很大,唐老爷子和展老爷子据说关系很铁。可一夜之间唐氏夫妇双双身亡,没多久唐老爷子也过世了。然后……展家吞并了唐氏的大部分产业,才有了现在的规模。你想想,这种人家里哪有一个善茬?”
“……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跟展屿有什么关系?”乔心不解。
“啊,完了完了!”宋语书抱着靠垫向后倒去,大声哀叹,“我家小天才的心窍已经被美色迷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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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风把您大小姐给吹回来了?”
敞篷跑车中,温天成看着刚刚坐进车里的年轻美人,无奈的问道。
“未来的枕头风啊!”见他不解,美人从墨镜后面斜白了他一眼,“家里最近因为那个能源合作案,不是跟展家走的很近吗?”
美人穿着精致,一头蓬松的栗色长卷发,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尖俏的小巴。她顺手扳下遮阳板,对着上面的小镜子描补唇彩。
“对了哥,”她抿唇匀了匀唇彩,满意的把遮阳板又放了回去,“你什么时候跟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