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那女人见到她,眉一挑,朝着身后的门口喊着:“老黎,出来接客。”
那震耳欲聋的音量,把整个店里的人都吓了一跳。
男人走出来,见到她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他满脸络腮胡围着的嘴唇咧了咧。“要喝点什么?”
大女儿见到他,张嘴就要大喊,被她眼尖发觉,赶紧摀住女儿的嘴。“记得我说的话吗?什么都不能说。”
有个和婆婆一样心直口快的女儿,真是…心累。想想,万一女儿在店里喊着『啊!你是那个偷跑到我家,睡了我妈妈的叔叔!』,那她真得无法做人了,偷汉子都偷到街头巷尾都知道。
女儿扁扁嘴,点点头。
儿子瞅着妈妈、姊姊,和那个像熊一样的叔叔,静静地待着不吭声。
大女儿兴高采烈地点了她喜欢的冰沙,还缠着妈妈点自己爱的口味,强横地剥夺弟弟的自主权,帮他点她想要的,她想得挺美的,这样送来的话,三样都是她的。
结果他从后头出来,给他们母子三人端了三碗红枣糖水,还是温热不带冰块的。
大女儿懵圈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摆放在桌上的红枣糖水。“这…”
她朝着男人笑了笑,低头拿着汤匙喝了一口。她好悬没把口中的汤水喷出来,又生又苦涩,这绝对是他煮的,她连忙阻止小儿子握着汤匙往嘴里送的举动。
“你给我们送三杯水就行。”她说的含蓄,尽量不伤他的心。
他呵呵笑着。“喝啊!尽量喝,我煮了一大锅。”
她趁坐在角落,没人注意,让他俯下身,低着头,给他喝一口他煮的糖水。“你煮的送我都不要。”
他就算是皱着脸,也没人看得出来。“草,什么鬼?!”
“我见到罗香了,她和一名中年人走下车,想向见婆婆,被我拦住。我和他们说,没告诉婆婆你的事,说她年纪大了,又有高血压,怕一个激动就会出事,把他们赶走了。”她低声向他说着。
“他们不会这么快离开。”他摇头。“没事,你继续装若无其事,他们待不了多久。”
她欲言又止,想问他这些人为什么要监视她的行踪,他们是想透过她,来找他吗?明明是同个系统的同事,为什么会弄得像谍中谍一样?
他摸摸她的头。“没事,不要担心,只要我活了下来,一切都不是问题。”
她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只要他人还好好的,管那些莫名其妙的人做什么?她只当罗香那群人,是他这次任务的目标,将他们的诡异举动抛之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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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方家那婆娘说,你老带着孩水店,你去那里做什么?”林母从外头回来,一脸阴沉不悦地质问她。
“我去找他啊!”她刻意压低声量,表示她去找的人是她儿子。他们三人商量好,不能提他的名字和关系,以免被人发现他的任务,他的身份一但曝光,会有危险的。
林母的表情缓了缓。“他在那糖水店里?他在那里做什么?”
“在工作,煮糖水什么的。”经过一段日子的练习,他煮出来的糖水没这么糟了。
林母扳着张脸。“现在外头的人都传你不守妇道,和糖水店的老板有暧昧。你说去看他,我没话说,那人家好端端的,怎么怀疑你和人家老板了?”
她闻言睁大眼。“妈,他就是糖水店老板啊!”
“那老板有老板娘的,怎么会…”林母顿了顿,儿子目前的身份是假的,那上头会派一个与他搭档的女人,这也不奇怪,然后她又开始烦恼了。“这不好,他明明有老婆了,还给他搭个女人当老婆,万一他日久生情了咋办啊?”
林母瞅着她打量着。“都睡了这么久时间,谁也不晓得他会不会腻味,真是麻烦。”
她哭笑不得,却不会和婆婆置气。她听老公说过,婆婆因为和早逝的公公私奔,和两方亲戚抵死不相往来,所以在公公跑船遇到船难,再也没回来后,她受到很大的打击,又加上来自四面八方的亲戚前来责难怒斥,她的个性也越来越刚强刻薄。这是来自生活逼迫苦难,使她变成这样的惹人厌性子。
守着丈夫见不得人的财宝,她拒绝任何说亲、劝她改嫁的人,把自己逼成人缘不好,鬼见愁的尖锐模样,果然谁也不敢向她提找老伴的话题。
林殊心疼这个母亲,却因为两人的脾气相近,无法说好话哄她,孟晓晴是有心想孝顺婆婆,却常常被喷得满脸尖刺的下场,最后只好让着她,对她的话入耳却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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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说…我的文案,等于是没文案
让我好待也要介绍一下…
命案凶嫌番外-陌生人12
“你得要天天去守着他,看着他,万一他对那女的不老实,你就上去抽他一顿,别打坏就行。”林母倒也不是一味偏心儿子,践踏媳妇的婆婆,她是无差别攻击。
“也不能天天去,万一被外头找他的人发现了呢!这不好。”她察觉罗香也注意到糖水店,不过她倒是没在意那一对老板夫妻,反而是观察自己有没有接触别人。
“你不能去,我去,我得看着我儿子不能犯错误,他能找到你这种长的好,条件好,又没给他戴绿帽的女人,已经是他爸在上天尽最大的努力了,他还搞七捻三,就太不是东西了。”
她感觉心暖暖的,她知道婆婆在心里对她的评价很高,林殊曾说过,婆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