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澄在那里和耗子眼对眼对视,方余又走过来两步,如闲聊一般安慰起郝澄:“你的作弊一案错漏百出,向来设计你的人并未真心想毁了你。想必很快你就能清清白白出去的。”
郝澄摇摇头:“若是屈打成招,那也不一定。”方才明明有那么多的疑点,那些人却完全不听她据理力争,硬是要把她带进来,显然是串通好了。
不过空绝望也没有什么益处,她问方余:“看你的样子,显然是知道谁在背后算计你。能否告知于我,若是我有幸能够出去,说不定能够帮到你。”
方余面上又浮现起愤恨之色:“是我的嫡父,兴许还有我的母亲。”
别的信息她却是半点不肯透露了,想必又是家中一笔算不清的烂账。
这个时候狱卒敲了敲牢门,把两个人的饭菜送了进来:“吃饭了!”
这饭菜是属于考生的,两菜一汤,而且看来也还算丰盛。郝澄实在是没有胃口,便将自个的饭菜放到那耗子跟前。
那只肥硕的大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