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国,女子惯来是不喜欢男子比他更强的。可按目前来看,郝澄在仕途上可能要追赶许久才能越过他的身份。
他虽然极其期待这婚事,可也因为忐忑不安而十分焦躁。郝澄若是太有骨气,硬要梗着自己奋斗,他也会觉得她对他太疏离,难免语气就冲了一些。
话说完他便后悔了,郝澄却松了口气,伸手接过了江孟真手中的东西:“是我多虑了,你说的对,妻夫之间本就不能太生分。是我不对,让你伤心了。”
这是她两辈子一来第一次接触婚姻,虽然有情意在,但她们毕竟是两个人,光是浓情蜜意是不够,生活上还有很多地方要互相磨合才是。
江孟真的话确实有理,她真要去计较哪些是江孟真的,哪些是自己挣的,不肯接受江孟真的东西,那也确实是矫情生分了。
郝澄没有怪他,江孟真也是松了口气。又细细叮嘱了郝澄好些,才坐上马车离开。
但这都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郝澄的记忆又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