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明摆着便是在说当今皇上。
“大胆!”常令韬猛喝一声。
郑泽昭却微微勾唇,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口中道:“我方才说了,来之前我以乾坤卦为皇上新封的常大司空卜了一卦……”
常令韬蓦地眯眼:“乾坤卦一向只测天子……”
“嗯”,郑泽昭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测得你父……”
话未说完,外面想起了极大的嘈杂声响,似还伴随着兵器的交戈声。
“出去看看!”常令韬立时惊疑,转而盯着郑泽昭道:“你耍花样儿!”
郑泽昭挺真诚地摇摇头:“不是我,我不过带了一百多随从,如何能打得过近三万人,怕不是有反军攻城了吧?”
他话音儿才落,方才打发出去的小厮没回来,却跑进来几个常府的私兵,急急禀道:“公子快走!涿阳城被攻破了!”
“甚么话!”常令韬大惊,“严将军呢!何人攻城?!”
“不晓得”,那家兵抹了把汗,“他们是趁黑攻的城,我等都在后院保护公子,听见动静时,外面守着的人已死了一半!”他说着,便过来推常令韬的轮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