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父皇说到。
“好,3天后父皇派李德富带你去挑人。”司御天没有问寒月为何要3天后,“今天回去睡还是在这里。”
“这里,洗澡。”
“好。”
简单、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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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为何要做这个?”萧皇后疑惑着问着刚才进来拿着张图样要她2天要人做好的东西。
“穿。”
“母后知道这是穿的,只是你为何要穿这个。”萧琳觉得自己永远搞不懂儿子,先是把所有的睡衣命人改了个样,奇奇怪怪的,像袍子又比袍子松,腰带也是松松垮垮的,领口还开得特别大,腿部又没有开叉但只到膝盖,也不知道他从哪学的。而这次又要人做这个,萧琳在思考寒月的目的。
“出去穿。”穿这个还需要理由么,自己前世出去就穿这个的,只是现在基本上都呆在母后这里,即使去父皇那也是他来抱过去的。
“出去穿?你不会是后天去内侍宫的时候穿吧。”想到寒月去内侍宫挑奴才的事,再想到儿子的格,萧琳有些明白了。
“嗯。我后天要穿。”把图样放到母后的桌上,寒月去后院练功。司御天专门命人在那里给他整理出一块地方方便他训练。
看看离去的儿子,再看看手里儿子自己画的图纸,萧琳觉得自己的儿子即使不是皇子也饿不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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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殿下,您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宫里物件多,万一碰着殿下奴才怎猛皇上交待啊!”李德富看着面前全身裹在一层黑漆漆的绸布中,仅露出鼻子和嘴澳七皇子,小心的问道。七皇子可是皇上与皇后手心里的宝,穿成这样,万一不小心磕了碰了,自己可担待不起。
“李公公,您就别劝了,月儿决定的事除非皇上来,否则咱们谁也劝不了。”萧皇后无奈的对李德富说道。当初寒月让做这件披风的时候,萧琳就知道穿上是什么效果了。司寒月认定的事恐怕连皇上也不容易改变,何况皇上还不一定会改变。反正他既然穿了就应该不会伤到自己,他的儿子在这点上还是让人放心的。
“时辰不早了,哀家确陪着一起去。月儿格别扭,如果有什么事梅在也好处理。”萧琳真正的意思是别到时候谁惹他家儿子不高兴了,梅在还能压着点。
“奴才尊旨。那奴才就带殿下去内侍宫了。”
“那娘娘,梅陪殿下去了。”
“嗯,早去早回。”
然后在李德富和梅的带领下,一群人围着个小黑团,向内侍宫走去。李德富是太监总管,是宣帝的贴身太监,负责司御天的一切衣食起居,在宫中的地位很高,就连萧皇后都要对他礼遇三分。司御天派自己的贴身太监配同一个小小的七皇子挑选奴才,可见司御天对司寒月的重视,因此李德富此次格外的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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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啊,怎没吃,该死的奴才。本皇子就不信了,今天要是不让你吃下这个,本皇子就不叫司澹雨。”
“二哥,别生气,今个这奴才不长眼敢拒绝二哥的点心,三弟今天一定帮二哥教训这奴才。”三皇子司光帮腔道。
听说今天自己那从未见过的,极受父皇宠爱的七弟司寒月今天要到内侍宫挑奴才,司澹雨一早就拉着三弟司光带着奴才侍卫到这里来瞧瞧。那个司寒月传说拥有一副天人下凡的容貌和一副举世无双的嗓音,更重要的是具有一双比日月星辰都耀眼的眼睛。司澹雨很想见见这个据说是仙童,并且在2年前把自己的母吓病了一个月并且害母被父亲责罚的弟弟。结果在路上碰到一个长得异常清秀的奴才,当时他就让人围了上去。没想到在他要摸着奴才的脸的时候,这胆大的奴才敢闪躲自己,还碰掉了自己手上的点心。他是谁,他是大堰国的二皇子,宫里的哪个奴才敢对他这样,不给这奴才点颜看他真不知道谁是主子了。
看着此时被人压着跪在地上的奴才,司澹雨愤恨的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本皇子赏你点心是你的造化,你还敢不常给我喂。”然后命令周围的奴才把已经被踩得稀烂的东西往那人的嘴里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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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往内侍宫的路上,沿路的太监宫都惊讶地看着从身边经过的一群人,太监总管李公公,皇后的贴身梅侍,最让人吃惊的是中间的那道只看得见披风的小小身躯。这是谁,居然由宫中这两位大人物陪着。
虽然已开始入冬,但李德富已经是汗流满面了。这一路上自己真是提心吊胆,就怕这七皇子有个什么闪失。但也奇怪,明明眼睛都遮得严严实实了,这七皇子走路却稳得紧,既没磕着也没碰着,李德富提在嗓子眼的心慢慢回落。
有声音,好像很吵,司寒月放慢脚步搜寻声音的来源,然后在右前方10米处看到5、6个人正压着另一个人在做着什么。
看见突然停下脚步面朝右方的七皇子,李德富顺着方向看过去。一看李德富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定是宫里的哪个奴才又惹到二皇子和三皇子了。二皇子的母是辰贵,平时打骂欺压奴才是出了名的,三皇子的母是嫔,地位比辰低,但由于在宫中与辰的关系较好,三皇子又总是跟着二皇子,所以一有这种事情往往两个人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