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掷在床上。
就算是睡死的人,被他这幺一折腾,也会立即清醒过来;上野荞睁开迷蒙双眼,直瞪着眼前那个怒气勃发的男人。
「你……啊!」她突地发现自己身上空无一物,以可冲破屋顶的高分贝音量尖叫出声,并顺手抓起一旁的被子掩身。
「你这个登徒子!你怎可以……可以……」她全身颤似秋风枯叶,望着他的眼,泪如雨下。
「妳是在邀请我吗?」他邪肆的眼直盯着在薄毯下颤抖轻晃的胸脯,眸色倏地变浓转暗,毫不费心掩饰自己的欲火。
「你胡说八道,快给我滚出去!」她倒抽口气,挫败地低吼出声。
她作梦也没想到,踏上中国这块土地对她而言居然是场噩梦;这个男人到底与哥有何关联?既是同窗,又为何要这幺对她?
「丫头,我好心把妳从浴缸裹救起,妳竟然拿这种态度回报我?」他索性坐在她身畔,冷目一扫,「妳既是上野韫的妹妹,应该也不是什幺冰清玉洁的女人,何必装模作样呢?我还在考虑,是不是该由妳来偿还妳老哥欠我的债呢。」
他刻意俯身在她耳畔呵气,大胆地将她揽靠身上,双眼紧盯着她姣好的身段,性感薄唇贴住她因惊骇而微启的小嘴。
「别碰……」她一双小手抵在他与她之间的狭隙中,却不经意让他灵蛇般的舌滑入口中,肆意翻搅、深探蠕动。
「妳真是个甜美的小东西。」他低语,更加深了这一吻,攫住她的樱唇,任意汲取那甜蜜的滋润,大手偷偷窜进薄被中,直接覆上她柔腻如凝脂的shuāng_rǔ。
「呃……」
上野荞像被电击般僵住了身子,随即挥拳以示抗议,然而娇弱的她怎敌得过粗犷魁梧的浦卫云?
情急之下,她愤而咬破了他的唇!
「该死的贱女人!」他霍地放开她,冷鸷的眸紧紧锁住她,「日本女人不是向来对男人百依百顺吗?妳倒是异类啊!」
「你千万别乱来!否则……否则……」上野荞竟词拙地找不到借口。
老天,她陷入了什幺样的绝境呀?他们素昧平生,为什幺他要这幺对待她?
「否则如何呢?」她的态度引来他的不满,但他仍抑下将她撕碎的冲动,淡漠地凝睇着她。
「否则我会尖叫,引来所有人。」心慌意乱之际,她只好随便找个借口。
「可以,我倒要看;叫quot;!」他迅速抓向她掩身的薄被,用力往下一撕!一股凉意立时泛上她胸前,她反射性地发出一阵尖嚷!
「你不能这幺做,我哥哥若知道你侵犯了我,会找你算帐的!」她紧紧拉住自己身上那半截布块,在无计可施下只好出言恫暍。
她不提上野韫还好,一提起他,又揪起了浦卫云满腔怒意;他一时无法控制自己,便像恶狼般扑向她!
幸亏她够机警,翻身倒卧在地毯上,躲过他的攻势。
「妳若习惯在地上做爱,我也不反对。」浦卫云坐足在床沿,掐住她的颈子,欣赏着她那饱含痛苦的小脸。「妳知道妳哥哥亏欠了我多少东西?」他目光一凝,指着床头那帧照片和墙上的油画,「她们都是死在他的甜言蜜语、虚情假意之下!我玩玩他妹妹又如何?与他的恶行相较,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脸上那抹侵略性的笑容让上野荞心慌意乱,「我……我不相信!」她怎能因他的片面之词就断定兄长的人格?
「我也不敢冀望妳会相信。反正从现在起妳就是我的阶下囚、禁脔、砧上肉,随我摆布。妳明白吗?」他唇角荡出一抹诡笑,一使劲将她拎上床,眼神
无情且严厉。
「不,不准你碰我!」
上野荞竭声嘶吼,扭动、踢打,就是摆脱不了他的控制;他的手臂如钢制一般,她所做的一切挣扎只能以「徒劳」来形容!
「妳很顽劣!」他将她不停扭动的双手箝制于头顶,整个人压制住她,修长坚硬的长腿反抵住她不听话的脚,一手掀起她上身仅存的遮蔽物,粗暴地揉捏着那柔软浑圆。
「瞧,妳这粉红的蕊心是不是代表着妳是处子?」他以粗糙的拇指轻轻拨弄那坚挺的蕾办,让它变得更硬实、更胀红……
接着,他湿滑的舌沿着她的锁骨渐渐往下探索,舔过乳沟、舐过红晕,最后整个含住她坚硬的凸起。
上野荞全身痉挛,迷炫于他超高技巧的爱抚中;这样的激情对一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女而言已是疯狂至极了!
无论她多恨他,但他却是第一个吻她,与她发生如此亲密关系的男人。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异于女性的灼热正抵在她耻骨间……
「不--」她想推开他,但他却紧吮着她的胸蕊不放;一股陌生的甜蜜感竟毫无理由的环绕着她,让她想抵抗都无力。
这种感觉令她羞愧得想当场死了算了!
正当她将弃守的当口,他却突然放开了她。「这不过是给妳个教训。我今天与日本皇军应酬了一天也累了,就先饶过妳!」
浦卫云霍地站起,拉了拉衣服的皱褶,丢给她一道鄙视轻蔑的目光,彷佛她是个人尽可夫的dàng_fù。
他那自大狂妄的模样击毁了上野荞的自尊,她忍不住大吼出声,「你不用假惺惺!说不定她们的死是因为你,你又何必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在我哥身上?
我什幺都不知道,这不公平!」
「妳懂不懂妳在说什幺?」
浦卫云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注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