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本也是说的气话,恨他瞒着自己做了这么多些决定,惹出与子语纠缠烦恼这些时,牵连得韩冰也受了委屈,哪里会真的这么想他,这时见他这般,知道真是恼了,再看看他x前伤口,真真是触目惊心,又有些心疼。
低头伸手抚上他那可怕的伤口,便放柔了些声音道:“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就行了,只要你说了,我总是信你的……”
傲君睁开眼,声音如冰般冷道:“既然你不动手,就是还信我,我说了,我只是想你快乐,想你幸福,别的,我什么都不在乎,既然是我错了……”
他站起身,取下墙上的挂剑,一手执了剑鞘,一手执着剑柄,“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冷森森的发着莹色的清光,端的是把好剑,他手持着剑便行到子语身边,剑尖直指着子语的心脏处,冷冷道:“他对我而言,算得了什么,我只在乎你的感觉,只要你说一句,你不喜欢他,不在乎他,我一剑就把他给杀了,再也不会烦到你!”
云飞不想他竟是这般决绝,侧头向子语望去,他的身子早已给折磨得疲惫不堪,嘴也被绑了发不得一言,只有一对如星如霭的美目淡淡的望向她,目光却不带着半点求恳哀怜,似乎她的任何决定,都在他的承受之中似的。
她的心禁不住又是一下剧痛,那种眼神,如针扎入她的心底一般,悠长而深切的痛,让她痛得无法言无法说。
她只觉得自己的甚至感觉得到他的心里那般伤痛的冰冷,完全没有希望的期盼着,只是,这个时候,当着傲君的面承认这份感情,无疑是给了子语定心一箭,只是韩冰,那般深情那般可怜可爱的韩冰,又该如何面对这份情……
见她半响都不出声,子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坠向那无边的黑暗冰冷的深渊,他微微垂下眼帘,长而微微卷翘的睫长如垂死的蝴蝶般轻轻扑闪着,看不到他眼中流露出的表情。
等待着,这种煎熬就如同濒死的人那种无助的绝望与无奈,他没有抬起眼,双臂微微用力一紧,竟就这么将身体送向那剑尖,傲君只急忙撒手放开那剑,只听“叮”的一声铮然落地,他x口却已涌出鲜血一片。
云飞这才如梦初醒般冲过去,查看着子语的伤口,忍不住吼道:“疯了吗?不要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我也不允许你在我眼前寻死!”说着急急解开缚着他手足颈上的镣铐。
子语双腿一软竟是摔跌在地上,云飞忙猫下身子检查他各处伤势,子语身中情药本已是极尽竭致的控制着自己的意制,被她纤手各处一m已是禁不住的从齿间溢出渴望的呻吟声。
云飞并非故意挑逗,只是他越是隐忍,那般的魅惑便更是深入骨髓的诱人,云飞望着他绝美而凄楚的眸子,心里便如翻江倒海般汹涌着喜爱之情,只是想起刚刚与韩冰的温存,不知又是如何的刺伤了他!
他死咬着下唇,几乎都要咬破成血,也不愿发出哀怜的求恳,云飞看他身下被绑紧的硕大与圆球都已是红肿到极致,只得轻轻帮他解开束缚,子语强忍着,却仍是在她解开细索的那一刹,低声发出诱人的轻呼,竟不住又是教她脸飞红得忍不住的想要他。
她有时觉得,自己象是被他下了蛊般,竟是想他要他爱他到了极致,只是,总不肯当面承认,也许,潜意识中总觉得欠负疚韩冰甚多吧,子语已经悄悄占了她的心,如果再得到她特殊的对待,冰儿要做何想,又生有何可恋?叫她如何忍心!
子语跪坐在地上,身子勉强倚在墙边,那被束缚良久的火热仍是如擎天一柱般挺立着,只是上面鞭痕历历惊心让人动容。
云飞知道他受那情药侵袭,再不解救只怕于他身体大大有害,虽是心疼,仍取下那铃口中跃动不止的蛊珠,欺身就这么骑上他身下灼热硕大之上,子语紧闭着目,仍是止不住的轻呼出声,那声làng_jiào,却是如久旱逢甘露般快乐如云,只是他眉头轻皱,又是鞭伤的剧痛叫他痛不可耐。
云飞心里一疼,竟是见不得他那眉间微微的不适,恨不得轻轻帮他抚平那痛,身下便不敢再抽动,只能暗自运了玄功,只紧缩放松着身下那炎热,便叫他轻易的腾上云端又跌进深渊,只觉得自己全身心都受控于她那方寸之间的柔功,不一会便渲泻着缴槲投降。
只是那一bō_bō的热力仍是不停在他体内汹涌,困顿了良久的热情向找到突破口一般的一轮轮喷s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着玉洁的热情,不知多少次下来,人已是委顿不堪,一直强硬着不曾求恳的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头侧枕在自己臂上,轻声诉道:“你今日……非要让我死在这里……是不是……”
云飞哪里是这个意思,明明是担心他药力仍未释尽,怕影响他身子才这般的,这时见他凄怨,知道心里也是刺痛伤心,急忙退出身来,用药抹均匀在他受了鞭伤的地方,他只觉得立时便好受得多了,心里才感受得她下手有分寸,并未伤到要害。
她给他上完药,见他眉目间怨艾,心痛不已,终于狠下心,贴在他耳边轻声耳语道:“子语,痴人……我之前与你说的话,都忘了么?要在这时争拗些什么你才甘心?……今天我太冲动,一时情急,都是我的错……我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