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他说一就是一,他说二就是二,容不得别人的半点儿质疑。

筱桐蹙眉,果然还是个皇帝心性,连要见谁不要见谁他都要给她决定?那她以后不是半点儿自由都没有了?

可是,心里虽是如此想丰,脸上却是很肯定地点了点头,“好吧。我答应你。”一句话,她说得很是干脆,反正真要到了时候,该见的还得见。

司空烨却是在听到筱桐肯定地回答后,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弦总算松弛,额间的褶皱也平复如初。唇间不经意地勾起一抹发自心底的笑容。

双手将筱桐搂得越发越紧了些。似是只有如此,才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旁之人一般。

筱桐被他抱得直喘不过气儿来,连忙出声:“司空烨。”

“嗯?”司空烨这一声,一听便知心情不错。

“你要是再嘞得紧点儿我现在就能死在你怀里。”筱桐毫不客气地说出古代人最忌讳提起的话语。

“什么死不死的,这种话以后不许胡说!”责怪的语气,然说话间,他还是略松了松手。让筱桐得以喘息。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师兄,到驿站了。”就在此时,张锐自马车外撩开帘子探进头来,脸上的神色满是调侃。

先前还以为师兄进了马车少不了又要发一通火,结果没想到的是,咱这皇后娘娘当真是个厉害角色,先前还满满一盆熊熊烈火居然只花了小半刻工夫就全部熄灭了去。这本事练的,跟师父绝对有得一拼。

筱桐见张锐突然伸进头来,脸上极为不自然地自司空烨怀里挣了挣。可是,显而易见,人家根本没打算松手,就算她怎么挣也只是徒劳。

张锐则是满面窃笑地又从马车内退了出去。

筱桐一见他离开,便立刻小声说道:“司空烨,你松手,没听人家说到地方了嘛。”

“听见了。”司空烨冷冷地回答。突然将筱桐打横抱起,就这么跳下了马车。抱着她直直往驿站内走去。

筱桐哪里知道他又来这招,登时羞红了脸,只觉从驿站门口到自己的房间,这一路上如先前出去时那般,被人盯得身上不知烧破了多少个窟窿。甚至于,她都能听见驿站里的人低声笑话她的声音。

“筱桐,”进到房里,司空烨将筱桐抱坐在床上,薄唇凑到她耳边轻呵着气。

“我又不是没长脚,以后不用劳您代步了。”筱桐则是动作迅速地偏过头去,让司空烨扑了个空。白皙的小脸儿上此时已是泛起一丝红晕,白里透红,红里泛白,好不诱人。

“害羞了?”司空烨那张平凡的脸上本因着筱桐的动作而生出的不快,在看到筱桐脸上那诱人的红晕之时倏然间泛起几许笑意。

“我才没有!”筱桐想也没想就立刻否决。

“你可别告诉我,你这脸红是在诱惑我?”司空烨说这话时,俨然时一副调侃意味十足的口气。

“不是。”筱桐一个用力,便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坐到离他最远的一把椅子上去。

司空烨望立夏 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微微蹙眉,紧跟着来到筱桐身后。从她身后将好圈入怀里。

“看来还是不给你买鞋比较好。这样你就哪里都去不了了。”他轻声叹息着说道,手上的动作很是轻柔,那是出自直觉的怜惜。

是夜,晚膳过后,司空烨将当日送来的折子全部拿到房间里来,就着烛火一本本仔细批阅起来。

筱桐也不打扰,随便跟司空烨要了本书,便斜倚在榻上仔细翻看起来。时而,她也会抬眸看看司空烨,复又继续看起手中的书来。

人都说,认真的女人很迷人,其实,认真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正如此刻的司空烨,处理起政事来那凝神专注地模样,尽管现在只戴了一张相貌普通的面具,但那批阅奏折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却都是深深触动了筱桐。

不可否认,司空烨的确是一个合格的君王,这点上来说,仅从他亲政半年不到的政绩上便可看出。尽管她远在凤城,但是他在这几个月来的所有举措她都曾有耳闻。虽然她并非刻意关心有意打听。但是,每每在凤城中闲逛时,那些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却总是从四面八方传入她的耳中,让她想不知道也难。

筱桐正自冥想之时,微微转首,却恰巧见到司空烨剑眉紧蹙的模样。一看便知,定是因为何事犯了难。

她将手中的书放到榻上,轻手轻脚地来到司空烨身后。目光望向他手中的那张奏折……

“原来是防治水患。这才刚入春,防治水患就已提上日程了?”筱桐略显不屑地轻哼一声。本以为是多难的事情,竟能将睿智的他给难倒,想不到,不过是水患而已。

“每年的七月都是南方水灾泛滥之时,是以三月便要提上日程,四月便要开始修补堤坝,做好一切防患工作。”司空烨一听,猝然转头,视线微抬,望向悠桐,目光满是希冀,“怎么?听你刚才那话,难道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好主意不敢当,倒是有那么一点点拙见,不知入不入得了皇上大人的眼。”筱桐这话说得倒是谦虚,不过言语间却是听不出半点儿谦逊恭谨的意味。

“哦?说来听听。”司空烨满面的探究,自从知道她是那日那个小厮之后,他便已知晓她的不凡,今日,他倒是要领教领教她的真才实学。

“这水灾一说,除却天灾,也有人为的因素造成。”筱桐见司空烨那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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