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的李玥,坐在床沿上,看著硬挺的男xing慢慢缩小,疲软。挑眉看了看努力调顺呼吸的男人,在他杀人般的的目光瞪视下,坏笑著,将手放在他的男gen上,搓弄起来:“不乖的宠物需要一点教训,让他学乖啊!”
好不容易平静的yù_wàng再次抬头,容敬心中的怒火胶织著欲火,此刻他恨不得立即摆脱束缚,将眼前这个狡诈的女人抓过来,狠狠的压在床上蹂躏一番,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
看著再度挺立肿胀的男gen,李玥俯身舔了舔容敬紧紧抿著的嘴角,笑靥迷人的转身往门外走去。
容敬看著她不负责任的拍卝股走人,狂怒的挣扎著。走到门口的女人,拉开房门,看著男人,好心提醒道:“我听说,男人的那个地方时非常脆弱,禁不起折磨的!要是绑久了以後可能会不举,所以,容先生,自己加油哦!”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在容敬怒吼声中。李玥摇了摇纤细的五指,风情万种的关上了门。
想著容敬的窘态,李玥大笑著,踏进电梯,没有留意边上还有其他人,靠在电梯壁上,捂著肚子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正笑的愉快,感觉到旁边一道探寻的目光,擦了擦眼角,李玥抬头看去,一个戴著眼镜斯文儒雅的男人,正静静的看著自己。
转了转眼珠,李玥看著眼前满目好奇的男人,媚眼如丝的看著他,抛了一个飞吻过去,满意的看著男人瞬间愕然的表情,姿态万千的走出电梯。
呆呆站在电梯间的沈非白,不可置信的看著再度合起的电梯门:“自己居然被刚刚那个女人调戏了!”
慕容泽看著坐在椅子上,脸se青黑的容敬,好奇的问道:“喂!我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管你什麽事?”狠狠的瞪了慕容泽一眼,容敬恨咬牙切齿:“那个女人,该死的女人,居然真的就那样把他丢在房间里,要不是自己想尽办法挣脱了束缚,险险就被打扫卫生的客房服务员撞上了!”
看著容敬越发暗沈的脸se,慕容泽直觉这里面有什麽内幕,无视容敬周围越来越低沈的气压,八卦的问道:“阿敬,不会是和你让我查的那个女人有关吧?”
容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慕容泽眼睛一亮:“真的和那个女人有关?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见容敬一言不发,心痒难耐的慕容泽,不怕死的猜测著:“看你的脸se,再参照我无敌的推理能力,我猜该是你被那个女人耍了!”
容敬杀人的目光化作无数飞刀设向他!慕容泽摸了摸手臂上乍起的汗毛,抓起桌上的文件,聪明的选择了逃跑保命:“呵呵呵,我还有事,那个……先走一步了!”
看著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容敬狠狠的扔下手中的签字笔:“李玥你好样的!”
“阿嚏!”趴在尚爱咖啡馆收银台上,无聊敲打著一溜玻璃杯的李玥,鼻子痒痒的打了个喷嚏!
“老板有人想你哦!”一旁的工读生凑在她面前一脸调皮的说。
“想你个头啊!gan活去!gan活去!”李玥挥手赶跑了调皮的小丫头!
目光转到橱窗外的大街上,无聊的看著来来往往的行人:“无聊啊!无聊啊!”李玥无病呻吟著。
小丫头端著收上来的空杯子,蹦跳著转到她身边:“老板,我看你该找个男人来慰藉下你寂寞的心了!”
“死丫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寂寞了!”李玥作势敲了下小女孩的头顶!
“哎呦!老板,不是你喊无聊吗?这就是空虚寂寞的体现啊!”小丫头揉著头顶,无辜的喊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有理,还不快gan你的事去,再打碎杯子,你这个月的工资就不用领了!”
“嘿嘿,我知道玥姐最好心了,一定舍不得让我白gan的对不对!”小丫头一脸谄媚。
李玥好笑的摇摇头,看著她端著托盘,活泼的四处转!思绪不禁有些迷茫:“自己从何时开始失去了青春灵动的心?算算年龄,自己不过二十七岁,还算是年轻的!可为什麽本该鲜活的青春,惨白的让自己不敢正视?总以为自己受伤的心一定会痊愈!没想到伤痕比自己预想的深!慢慢填补起缺失的血肉,需要耗费自己多少的激情与时间?总是责怪自己无情的男人,可看得见自己心上缠绕的绷带,渗出的鲜血?他们看不到,人总是自私的只看到自己的受伤,看不到别人的痛苦!即便是伤自己最重的卓少y,恐怕现在他也认为自己的决绝,划在他心中的痛苦,只是自己单纯的报复!却没想过他亲手戳的一刀,到底有多深?尚未愈合的创伤,如何能示人?”
“爱美的女人不愿意让人看到她不完美的一面,好面子的男人总是在女人面前假充大气!坚强的女人同样无法将伤痕展露在世人面前,由著别人品评八卦,或者接受同情的目光!人前笑的越恣意,人後痛的越刻骨!自己不是”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 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的谦卑女人!由骨子里散发的独立坚强的傲气,容不得自己放下身段,卑微的等待男人的回头!在他厌恶转头离去的一瞬间,自己就傲然独立的饶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