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成亦海给我打来电话了。”
我怔了怔,问:“他,他对你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说不会与你再继续下去了。”
我呆了呆,“就这样?”
他反问我:“不然呢,你认为,他还会说些什么?舍不得你,要继续和你纠缠吗?”
我沉默了下,思考着他话里的真实度,可信,又不可信。回想着今天下午亦海对我说的约定,又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
我说:“我和亦海的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
他冷笑连连,“然后你好喝他双宿双飞?告诉你,没门。”他狠狠拽着我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道:“你不是一直称我为资深花花公子吗?那应该了解花花公子的德x,我看中的女人,没有人能逃得掉。在我还未厌倦你之前,最好乖乖的不要提分手两个字。”
我望着他,并未有他形于外的怒火,“你凭什么?”
他不语。
我盯着他,“就因为我没有爱上你,让你很不爽?”
他看我一眼,懒得说话,或是默认。
“你这又是何苦?就算我爱上你了,你又能得到什么?
你大男人主义的自豪感?”
他仍是那副死样子,对我爱理不理的。又重新抽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望着窗外的夜景。
从这里望去,整个维多利亚港美景尽收眼底,寒风猎猎,吹动窗边拉帘扑扑风响,凭增一股飘逸与浪漫。
进口家具再加上一整套家装,装饰得无比豪华,这是有钱人享受的,想象着旅游途中他带给我的便宜,及在河南那段时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r子,叹气,好吧,我承认,我就是一虚荣拜金的女人,也不替自己找理由了,找男人首要的条件仍是对方的经济基础。
聂辰对我若即若离,一会儿好,一会儿又莫测高深,哪有亦海所说的我也是有心的,估计是花花公子不容易吃到所以才觉得味道不错的原因吧。
“g嘛不说话?被我说中了?”
他仍是不理我,只是望着窗外的夜景。
我没辙了,摊摊手说:“你这副模样,要我怎么爱上你?真的有点困难。”无法让我爱上你,也是你自个儿表现不好,怨不得我呀。
他忽然转头,瞪我。
我被他瞪得莫名其妙,我笑了笑说:“算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才走了两步,手腕被他抓住,望向他恼怒又y沉的面孔,轻声问:“怎么了?”
“你和成亦海之间…”
“已经分了。”
他神s惊讶,“分了?”
“对。”我平静地道。
“你没说谎?”
“”懒得理他了,爱信便信,不信就算了。
“等等,”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开,“说清楚,怎么说分就分了?”
我看了他一眼,轻笑:“你认为,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可能吗?”
他沉默了会儿,又说:“可是你今天见到他了,还”
“不过是为了作最后的离别。”我淡淡一笑,“若咱们分了,我们也可以来一场最后的离别。”
他咬牙,“有没有人骂过你没心没肺?”
我眨眨眼,微笑道,“有。”
“谁?”
“你。”
“…”
我轻呼一声,他捏得越来越紧了。“可以放开我吗?我要回去了。”
他没有动作,但稍微松了力道。
“或是,你要我留下来?”
他立马放开我,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及矛盾。
我揉了揉手腕,轻声道:“那我走了。感谢你帮我接灿灿。”
他没说话,双手c在裤袋里,目送我们离开。
…
之后便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多是些j毛蒜皮的事儿了,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与聂辰这个床伴,一做便是两年之久。
我也很意外,这个全世界公认的花花公子,换女人的速度可以媲美换衣服的速度了。但,我和他在一起将近两年了。
外人都一直称不可思议,尤其是于浅乐叫得极为响烈。每每碰到我,都会问我,还与聂辰在一起么,得到我肯定回答后,便天啊地啊的叫,然后问我怎么受得了聂辰那种男人。
我失笑,连我自己都觉奇怪。
一聂辰相处这两年来,发现老天的种种恶劣x子,y晴莫定,喜怒不定。高兴时,天天拉着我上床,不求饶不罢休。不高兴了,就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等我以为他真的不会再出现时,又出现在我面前。
不过,大多时候,他都腻我腻得紧。
于浅乐偷偷与我咬耳朵,“这家伙成天腻着你,你也不嫌腻烦?”
我苦笑,“没办法的,你把他当小孩子就成了。”其实,小孩子都比他好太多了,灿灿今年三岁半了,都很少再腻烦我的。唯有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于浅乐又道:“该不会,那家伙爱上你了?”
我失笑,“不可能的。”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
“他只是怕我又与亦海死灰复燃,他大男人的面子下不来台而已。”这可是他亲口说的。
于浅乐皱眉,“这个可能x真的很小,说不定,他真的已经爱上你了。”
我再度笑了起来,说,“你只看到最近他腻我腻得紧,说不定下一回,他又消失个三五个月就不会这么说了。”这一两年来,与聂辰确保着床伴关系,因为大家工作都挺忙的。欧洲地区的市场已倾于饱和,他目前的工作重心已移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