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求情吗?”
左云爵笑笑,整个人更加危险:“是,蒂娜是公主。她不适合求情。阿龙,你说,那一件衣服究竟是什么回事?”
要不是跟在他们身边多年,他的思维速度真不是一下能够适应的。
“衣服,在这里。”费镇龙把那一件大衣拿了出来,正是昨天唐念暖跟常娟发生那事情之后,左云爵开会时候,他放在了茶几上的那一件。
费镇龙把大衣摊开,衣袖处看到了一个小到几乎看不到的针孔。要不是他们做这样的工作,实在是看不出来的。
而费镇龙接着拿出来的一袋东西,左云爵看了一眼,指尖戳了一下:“这是你那个护甲?”
“是。”
左云爵的神色冷到了极点。他没有怒的眼神,但是蒂娜等人都感觉到了他是动了怒了。
“注入的就是那一种的‘死亡之神’。左必荣的深山里研制这样的毒剂的,看来是已经成功了。”旁边的阿桑冷淡地说。
“试过了?”
“试过了,注射进一只体重20公斤的活猪体内,不用五秒,猪就死了。”
“没有救活的可能?”
“我想,解药他们还没有研制成功。”
蒂娜的脸苍白:“玛丽,费镇龙跟你也不是一两天的同事关系了,大家生死与共!”
“蒂娜,你知道我做事从来不讲感情。只……”她抿着唇,不再说话。
是的!玛丽从不讲感情,只是她蒂娜除外。她只忠于蒂娜。
“好吧,用同样的毒剂注射在她的身上,不过……我们要注意一点:剂量要注意分寸,不能太多,我在一个星期里还不想去她的命。希望左必荣那边能研制出解药,那就能够解除她的毒。”
“不!”玛丽大声地尖叫,她也是知道左云爵的手段的,他动手一向利落,今天怎么变得阴鸷了?
“那你想怎么办?”左云爵挑眉看了她一眼:“你背叛了我。”
“你可以砍断我的手脚!身子割了我的舌头!任何一种酷刑我都愿意!可是我不能打这些毒剂。”
“为什么?”
“因为……”玛丽的脸惨白:“这些毒剂产生的幻象……很可怕。”
“可怜,玛丽你已经被注射过了?”
玛丽冷笑,泪花淌了下来:“左必荣比你更阴险,他已经给我注射过0.1的毫升,我产生了幻象……好恐怖。”
玛丽是商业间谍,也曾经是杀手,蒂娜的保镖。她都恐惧的事情,实在是恐怖的了。
“无解药?”
“有,已经有了解药了……爵少……求你!!我知道你是有能力到左必荣那里拿解药的!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玛丽这时,点燃了求生***。
“我?”左云爵冷笑一下:“刚才是你求我任何一种酷刑都愿意,现在又变卦了?玛丽,我一直以为你忠诚于蒂娜,但是你现在又说要忠诚于我。你不道义。”
“不是!只要你一直爱护着蒂娜,我愿意!就算是做实验品也好,承受酷刑也好。我愿意!”
左云爵冷冷看着她:“你愿意,昨天你给费镇龙一针毒剂,见他未死,今天又让左必荣制造车祸。你的心还不是一般的歹毒。”
“我都是为了蒂娜!”
左云爵看着她,他目光冷凛,玛丽背脊上一冷,他薄唇微动:“蒂娜跟我的感情变化不是你能左右的。”
“左云爵!你要是不能继续爱蒂娜,你就给我一死!”玛丽尖叫着,狂乱着。因为她看到了……蒂娜的眼里越来越浓的水雾。
“给你一死?”左云爵冷笑一下:“是的,你也是该死了!”
他看了一眼费镇龙:“阿龙?”
“不,爵少我受了伤,不想杀她。”费镇龙举举自己受伤的手臂,不屑地说。
“好吧,阿桑呢?”
阿桑摇摇头。
“天叔你定然是不愿意出手了。那……蒂娜,你就恨我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左云爵身形一动!就像是一只飞禽!黑色的羽翼在空中划过,急促地滑过了他们的眼前,又极快地退了回来。
他又再坐在了那一张椅子上?
不,他已经飘然离开,走到了小道上,白色的背影孤寂如狼。
他也是不愿意杀掉玛丽的,不是吗?
回头看玛丽,脖子上一条细痕,血丝已经凝固了。这么快,当然是那一种毒药:见血封喉。她还没有死,不过怨毒的眼里抽搐的嘴角里,无不告诉蒂娜一个信息:离开他,他冷酷无情!我就算死了,让你明白道理也是值得的!离开他!
是的。
他是残酷的暴君!他从不允许背叛者在他的眼皮底下活过二十四小时。她一直知道。
他的金丝、钢丝一共有三十六条,只有一条是涂了见血封喉这一种毒药的。玛丽是他第一个用这一条钢丝杀死的人。
“运回挪威。”蒂娜听到他轻声吩咐身边的费镇龙。
“好。”
“玛丽在挪威没有亲人了,就在这里火花吧。”蒂娜追出去。
他没有回答,冷寂的背影她看着,心里觉得从没有过的疏远。他这样一个人,从来没有人敢真正违背过。
蒂娜回头看玛丽,天叔已经在玛丽的身上覆上了白布。
好几天,念暖还是未能在常娟那一件事情里面真正的解脱出来。问过左云爵,他只是戏谑地说:“紧张什么,我已经让人去行走了。”
要行走,那一定是遇到一些麻烦了。
“薇安呢?”
“我派了人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