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他的眼光看着停留在左必聪的嘴角的那一双手，一抹冷厉的光华转瞬即逝。
左磊沉郁的目光闪过，唐念暖还没有在杜玲与艾燕儿的对话里反应过来。
“二哥，我们一起给爸爸唱。”他拉了握着左必聪的手的唐念暖的手，拉起了一个三人的小圈子：“爸爸，我跟二哥、二嫂一起给您唱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爸爸生日快乐……”唐念暖的声线很美，纯净得好像一股清泉。
左云爵不知为什么，唱着唱着，又去拉了左必荣、艾燕儿……圈子越来越大。一首生日歌，到了最后剩下聪聪的咿咿呀呀。
“好吧，切蛋糕之后，杜玲就上台表演。”左云爵一手拉住了正要退到阴影里的杜玲。好像她是一个亲人之外很重要的人。
香槟开了，仪式结束，酒宴开始。左必聪闹着喝了好些的香槟，结果醉了。唐念暖不得不带着他离开了酒席回了家。
偷了一个空，接了夏侯翼的电话。
“我没有事，那一个男人是喜欢你的一个吗？”他的声音里有点凉。
“夏侯翼，你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