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对mī_mī吼道:“你不要看到你妈回来,你就撒娇,我告诉你,她在这里呆不了几天的,你到时还得跟我学吃辣的。”然后又对海伦说,“一个人哪里能什么都按自己的意愿办事呢?她走到社会上去了,还是得学会吃苦耐劳,你不让她学会吃辣的,以后谁会专为了她做不辣的菜?”
她觉得他的理论漏d百出,牵强附会,但她不想跟他争论,只说:“不能吃辣并不是什么缺点,只是个爱好不同而已,我不相信她今后会因为不能吃辣就在社会上混不开
…”
李兵正要反驳,mī_mī可怜巴巴地说:“妈妈,爸爸,不吵了吧,我吃一半辣的,吃一半不辣的”
海伦听了,眼泪都出来了,心想孩子这么小,就得学会在父母之间寻找平衡,不知道孩子心里该有多么苦,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她的性格,会不会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她更加坚定了单独把孩子带到美国去的决心,那边的物质条件比这里要好得多,而且孩子再不用担心爸爸妈妈吵架了。
那顿饭,与其说是在吃饭,还不如说是在吃气。她本来想坚决不让mī_mī吃那些剧辣的东西,但又怕跟李兵吵起来,mī_mī会害怕,就一直忍着,只把mī_mī自己夹到碗里的辣菜用茶洗一洗。mī_mī一见妈妈洗菜,就惊慌地看着爸爸,生怕爸爸要发脾气。
吃完饭,三个人又步行回到旅馆。刚进门,李兵就来抱海伦,她急得大声说:“孩子还在这里,你慌什么?”
李兵命令mī_mī:“mī_mī,到外面去玩一会,爸爸跟妈妈有事。”
mī_mī答应一声,就要出门去,被海伦叫住了:“mī_mī,别一个人出去,怕被坏人拐走了。”
李兵不满地说:“旅馆里面,有什么坏人?她又不是没一个人在外面玩过,什么事都没有”
海伦坚决不让mī_mī一个人出去,李兵无奈,只好命令道:“mī_mī,睡觉,一个小孩子,不睡午觉怎么行?”
mī_mī乖乖地爬到床上去,面朝墙躺下了。海伦不知道这是不是李兵跟李虹偷情的时候给mī_mī规定下的睡姿,她心疼得要命,也跑到mī_mī那个床上,挨着mī_mī躺下。mī_mī转过身,拱到她怀里,开心地说:“妈妈‘劈’我睡
!妈妈‘劈’我睡!”
这是mī_mī很小的时候爱说的一句话,那时总是把“陪”说成“劈”,后来mī_mī长大一点了,她把这个典故讲给mī_mī听了,mī_mī就一直用这个“劈”字。她搂着女儿,哄她睡觉,想起女儿很小的时候,好像只长了个头和pp,身子小小的,腿也是短短的,但头却很大,有身子那么宽,pp也肥肥的。女儿躺在她怀里吃奶的时候,她一伸手,总是摸到女儿肥肥的pp。现在她伸出手去,摸到女儿的pp,已经是瘦瘦的,尖尖的了。
mī_mī摸摸妈妈的r房,小声说:“妈妈的大‘奶标’。”然后就像玩鼠标一样玩起她的奶来。她不禁笑了起来,这是她跟女儿之间的专用词汇之一。家里电脑上用的鼠标是个圆形的,而不是通常那种长形的,是她跟女儿一起去买的。mī_mī在商店里看到那个圆圆的鼠标,上面有红蓝两色,很漂亮,下面是个圆球,可以滚动,就觉得很好玩,一定要买那一个。买回来后,mī_mī玩了很长时间,后来又推而广之,说那个圆东西是“鼠标”,那妈妈的奶就是个“奶标”。
李兵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管女儿睡着了没有,就挤到床上来,从后面掀开海伦的裙子,伸手去脱她的内k。她打掉他的手,小声说:“等她睡着了再说。”
李兵气呼呼地回到自己床上去了。她搂着女儿,躺在那里,心想如果这里就她跟女儿俩,那该多好啊,她们到餐馆去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去商店买自己想买的东西,住在旅馆里,可以想睡就睡,不想睡就起,该多自由,该多幸福。现在却要听从这么一个人的发号施令,要多烦有多烦。
她从内心厌恶李兵即将对她做的事,但她知道她没有办法逃避,除非她想跟他吵闹,除非她不想从他那里拿到mī_mī的护照了。她准备等他做到兴头上的时候,就问他拿护照,如果他不肯给她,她就不让他往下做。但她知道他会说做完了再去拿,也许是骗她的,等做完了,他还是不给她拿护照。
她想待会一定要婉转地问他拿护照,不能让他起了疑心。另外,她也要观察一下,看他可能把护照放在什么地方,万一他不肯给,她就想办法偷出来。
过了一会,李兵又来扯她的衣服,她看mī_mī似乎睡着了,就从床上下来,小声对李兵说:“我去冲个澡,刚才在外面走了一趟,身上又汗湿了”
李兵急不可耐了:“又洗什么澡?在哪里学的这些洋派?来来来,我不嫌你脏”
“你也去洗一下吧,也是一身汗”
李兵懒得跟她多说了,扯到床上就按在身下,把她的裙子掀起来。她知道再坚持也没用了,就拉过床上的毛巾被把两个人盖起来,怕mī_mī没睡着看见了。
李兵把她的内k退到腿弯,又把内k的一边从她腿上退下,就急匆匆地用自己的东西寻找她的那个地方,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把腿打开一点嘛,这样夹着,我怎么找得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