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第一次这么久分别,她心里不怎么是滋味,临走更甚。
他们部门去了三个,除了她和孙云还有一个主管,这人安秋生的很,没怎么有交集。不过说话倒挺随和。李经理没去,让安秋松了口气,听孙云说李经理惹了人不高兴,被派到分司学习,一周后才回。
到了地儿安秋才知道,这次出差还有大头,安秋嘴里的这位大头就是苏秉沉。自医院一别,俩人虽在同一个公司共事却从未再说过话,陌生人无异。
晚上对方说是要接风洗尘,带着他们一行人去酒店吃饭,这顿饭吃的不甚舒心,苏秉沉口味重,爱吃辣,特地选的川菜。若是从前,安秋亦是无辣不欢,只不过后来怀了安和,不宜吃辣,后来奶孩子,更是碰不的,慢慢也就戒了。如今乍一吃,根本受不住。
苏秉沉本来就喝的不少,散场时对方老总海量,说是预祝接下来合作愉快,非要走一个六六大顺。他先干为敬,让苏秉沉随意,如此一来,带去几个挡酒的派不上用场,一来二去就喝高了。
房间就订在酒店四楼,安秋与简宁分到一屋,简宁去送苏秉沉,她独自回了房间。
这次出差公司给的待遇不错,标准大套房,她坐了一天车,有些疲惫,匆匆卸了妆便去洗澡,刚出来就听见敲门声。
安秋知道是简宁,并未换衣服,裹着浴巾就开了门:“这么慢?”
那人靠在门口,满身酒气,戏谑道:“等不及了?”
她一愣,反应过来立马伸手关门,却被苏秉沉抢先一步挡住:“再弄大点动静,让大伙都出来瞧热闹?”
安秋恼怒,道:“你做什么?让别人瞧见,我,我…”
苏秉沉挤进来,顺手关门上锁,凑近她:“我什么我?来看看你不行?用的什么…这么香?不乐意我进来,我们出去说?”
安秋脸一热,推搡他,撇开头道:“无耻。”
他低笑,张嘴含住她的耳垂,手掌炽热,隔着浴巾握住她,轻轻揉捏。安秋惊呼一声,却挣脱不开
苏秉沉往下,逮住白皙的脖子不松嘴,留足了印子才抬头看她,安秋低头仍是推他。他一笑,趁她没有防备,作势扯浴巾,盯着她道:“我检查检查洗干净没有。”
只觉得一股男性的体味扑面而来,安秋往后挣,忽地身子一凉,浴巾自己滑下来,面皮一热,见他明目张胆地盯着看,照着他便是一巴掌。
她这一下力气不小,不过他反应快,身子一撤,巴掌虚蹭,缓了不少力道。
苏秉沉面子挂不住,用力钳住她的胳膊,把人拉到怀里:“你胆子不小。”
安秋勾起浴巾围住,红着眼眶瞪他。
苏秉沉也不生气:“不赖我,它自己掉的,你打我可就是你的错了,我就看你几眼,又不是第一次看,这么激动做什么?再说,你脱成这样,不是等着我看?”
安秋深吸口气,斥骂:“出去,我说出去,是客气,别让我说‘滚’。”
苏秉沉趁着酒劲,又要亲她。安秋又骂:“仗着自己是老板,借酒发疯,真是卑鄙,男人最无药可救的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苏秉沉酒一喝多,话也多起来,低笑:“这叫酒壮英雄胆…谁说我不会用上半身思考?我只是喜欢用上半身思考下半身的事…”
安秋说:“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你这是x骚扰…你本来就不知廉耻,强j犯。”
苏秉沉点头:“我来找秘书,怎么这样巧,你就和简秘书一屋?安秋,你怎么能说我强你?这事你情我愿,你这么说,我真是出力不讨好,我找谁说理?”
安秋被他扯着,动也动不得,憋着气说:“你走吧,简宁不在。”
他说:“当然不在,今晚都不在,你都说我x骚扰,我总要做点什么。”说罢凑过来,看她。
安秋脑子一热,对着他的脸就挥过去,这次没打,狠狠挠了一下。
下巴立时显出血印。
苏秉沉一疼,抬起手指一抹,沾上不少,他脾气上来,推开安秋,嘲讽:“你当我真怎么你?登鼻子上脸,好笑,不识趣。”
安秋得罪了他有些害怕,害怕惹急了他,自己职位不保,可又觉得,若公司人人如此,这地方,她也不稀罕。
两人正僵持,电话响起。
苏秉沉看她一眼,转身去接,不知那头是谁,他又抹了抹血迹,随口道:“你这样真不识趣…还轮不到你问,现在的女人都这么自以为是?”
抬眼看安秋,她扭身去了里头,把门关上,苏秉沉面无表情,听电话里又说几句,忍不住发火:“时间都用来陪你,拿什么养你?珠宝首饰,天上掉下来的?我没钱,你跟我?都是成年人,不必多做解释…”
安秋静坐了一会儿,起身跑到行李箱里找衣服,穿戴整齐才出来。苏秉沉已经离开,安秋知道他也不会再来,锁死门,靠在门旁又发了会儿呆。
手机铃声打断思绪,她找了半天,接起来:“在家有没有听小林阿姨的话?”
“我一直挺听话,你说好今晚给我打电话,我等到现在,妈妈你又说话不算话了…”
安秋一愣,才想起之前答应的话,她沉默半晌:“对不起,宝贝,我太忙。”
那头有这乱,隐约传来女声,安和咯咯笑了几声才说:“秦阿姨说你忙着约会,你是不是要有男朋友了?”
安秋忙否认:“没有没有,忘了秦阿姨爱胡说?”想了想问他“要是有了,你会不会生气?”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