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人从身上扯下来,回手又抽了十张,见女人还是不接,无奈摇头,凑了个整数,扔过去,才见她笑吟吟的站起来,把钱收起来。
苏锦年说:“你他妈真贵,我找个雏儿才几千?你这下面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别人是ròu_tǐ凡胎,你这里还刷了层金子?合着你这不是按次是按下算的?”
女人也不生气,只问:“昨晚感觉如何?”
他回想一下,认真道:“舒服。”
“那不就得了,雏儿能有我经验丰富?做都做了,还心疼这点钱?您哪像缺这点钱的?”
苏锦年看了眼白生生的肉团在跟前晃荡,突然一阵恶心,心想:你他妈万人骑,能跟雏儿比?老子昨天喝醉了才上你,老子还嫌弃你脏,怕染上病。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写的小家子气?
☆、中头彩
蓝天白云,艳阳高照。项经理带着安秋实地考察,在日头底下晒了半晌午,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干的似要冒烟。
午饭在工地附近凑合了一下才准备回程,项经理问安秋:“这地方怎么样?”
安秋思忖道:“地方略微偏僻,不过按照临安如今的发展趋势,不出两年,这块地方定能开发起来。”
项经理点头,指着外头,又说:“我不是问发展前景,我是问你有没有兴趣。”
安秋随着她的手看过去,尽是钢筋水泥,碎砖烂瓦,如今看来的确不成样子,只怕建成后要成遍地黄金。她问这句话,别有深意,什么叫她有没有兴趣?
项经理又说:“陈副总的意思,这次项目你负责。”
安秋愣住,抬头瞧她,不像玩笑,她又怎可能开这等玩笑,沉默后才推脱:“我不行,我没经验,也没能力...估计不能服众,就算公司没意见,还有董事。”
项经理抬眼看她:“不尝试就没经验,没经验也谈不上能力,你要是有胆量不如试试,能不能服众做了再说。陈副总的意思,让我带着你见见世面,提点提点,历练历练,你要是有心我也尽力,你要是没这意思当我没说,陈副总那里,你自己去说。”
安秋心里一动,项经理继续道:“你有什么后顾之忧?这种清赚的买卖,也不知道你哪来的福气,以后位子升了,别忘了我才好。”
她说完上车便走,干净利落,虽是恭维却说的光明磊落。
日头正中,天气更热,蝉趴在树上吱吱作响,空气燥热难当,只等着一场大雨浇洗。
安秋觉出一丝清凉,这正盛的太阳便似她的前程,一片光亮。
她就是少了几分血性,没血性没霸气,怕什么?如今有陈孝臣,再不是摸爬滚打被别人当成蝼蚁肆意踩压的日子,做成了平步青云,一步登天,有声誉有名利,飞上枝头,只待一览众山小,以后还为小钱发愁?做不成,又如何,不还有他担着?前程后路都有人为她铺好,她还愁什么?
光线似要烤化了她,她却只觉得热情,热情的血液沸腾。
晚上回家,简单洗漱,这边还没躺下陈孝臣便来了电话。
他语气清冷,只说:“你下来。”
安秋也没忸怩,起身下床,对他道:“我已经脱了睡了,你要多等一会子。”
他未说一字,挂了电话。安秋不好耽搁,换好衣服鞋子,掂上钥匙,轻手轻脚开门下楼。
车子停泊在楼口,安秋过去,开门上车。
他心里还存着别扭,没看她,安秋方才下来,也没问他要干嘛,如今想问,却又觉得多余,两人对峙半晌,陈孝臣才有动作。
他伸手把人搂进怀里,身子贴过去,动作温存却不温柔,从脖颈开始顺着脖子往下亲,手不闲着,伸进裙内捂着她的臀揉捏。
安秋颇有几分不自在,倒也不是没感觉,又不是初尝□□,那事的妙处她自然领会几分,成年男女也没什么好矫情,僵硬片刻,抱了几分投桃报李的心态,揽上他的脖子。
陈孝臣颇为意外,未再耽搁,动手剥了她的衣服,白色褥衣遮住春光,挤压之下,更见浑圆有型。这等姿色,愈加撩人。
他却突然挺住,言辞有几分别扭:“你现在是不是很感激我?今天这么主动,是真的喜欢,还是因淮南项目?”
安秋睁开眼,老实交代:“有感激,说到喜欢,这事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吧。”
陈孝臣有些泄气,拉上她的衣服,撤回身子,问她:“你现在怎么这样了?”
安秋低下头,答不出。
他又叹气:“安秋,我心里没底,我想要抓住你,只能用利益诱惑你,可又怕你越爬越高,我还是抓不住。”
安秋笑了笑,说:“我没变,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只是从前心小容易满足,又知道克制,我穷怕了,想过得好一些,哪个人不想?的确有一部分原因是你给我了好处,但不光是前程...还有别的。你已经抓住了我,我马上就要嫁你了,你有什么不放心?”
他说:“我要你的保证,要你的真心。”
“你想让我保证什么?往后你若是不嫌弃,我绝不会对不起你,这样够不够?至于心,太善变,说不定有天你自个儿变了,我把真心给你,你反而觉得恶心。人都是你的,心自然也是你的,身体里装着心呢,不然怎么能算个人?”
他看着她,明明就在眼前,可总觉得俩人距离越来越远,更加不安:“我们把订婚宴提前或者取消,下个月直接结婚,怎么样?我不想拖。”其实更怕夜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