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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孩子了!”两个声音异口同声的反驳。
“见过喝醉的人说醉了没?”若可飞恶劣的打击着两个孩子。话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从到了那赤血巨木那开始,自己就再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置身事外了。
白杏捂着嘴偷笑起来,一直以来看到的艘是若可飞冷漠得样子,从来没有见过她动容。现在,居然在欺负两个孩子。真是大大的意外。
皇甫子轩和子默涨红了脸,想反驳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好了,先去吃饭,你们想吃什么?”白杏看着两个孩子懊恼的样子,出来打了圆场。
“你们想要什么赏赐?”皇甫子轩没有动,却是很认真的问出了问题。
若可飞看看眼前坚毅眼神的孩子,忽的伸出手猛的掐住了他漂亮的脸,在这样的情况下的反映,更显示了两人的出身。这与年龄不相符的冷静反应自己看着真不顺眼,因为仿佛看见了过去的自己。
“你,你干什么啊?”皇甫子轩呆住了,看着眼前漂亮的女子眼里似乎有着丝丝的恼怒,她在生什么气?
皇甫子默也愣住了,不明白若可飞的行为。
“没什么,想掐就掐了。先吃饭。”若可飞冷冷的回了句,收不了手不再说话。为什么,自己仿佛看到以前的自己会是这样的生气?自己在生气些什么?难道自己其实很讨厌过去的自己么?
皇甫子轩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脸,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的跟着若可飞走了。带着两个孩子用过了饭,再买了新的衣服回到了客栈。吩咐小二开房和准备热水时,小二的眼里是明显的羡慕。
如白杏所想,当轩辕孤云得知若可飞买了两个男子回来,一阵的抓狂。冲到两人的房里仔细看过这才放下心来。两个雏儿而已,自己瞎担心什么?
皇甫子轩和皇甫子默看着突然进来又突然出去的绝美男子,不明所以的对看了眼,都在猜测这是什么人。
“你说他们是北凌国的皇子?”轩辕孤云和若可飞两人的房里,轩辕孤云摸着自己的下巴问着。黯然、消魂和阎焰也征询看着若可飞。
“是。”若可飞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更好办了。”黯然扯着嘴角笑了起来,“直接用两人交换火之精髓。那东西在北凌国皇家的禁地里。”
“要是对方不肯呢?”白杏眨了眨漂亮的双眼,出声询问。
“那就进去偷咯。”黯然说的理所当然,“不过,那东西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地方是禁地,不允许人进去,让他们交换吧,不交换再想办法。”
接下来的日子,几个男人的伤势也好了个七七八八。在救回皇甫两兄弟的晚上若可飞就对两人说了会送他们回国,但是要向他们的父皇讨一样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并没有当时就告诉两人,两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自己送回去,自己付出报酬是应该的。
几日后,众人上了路。因为多了两人,即使大马车可以容纳八个人,但是众人一致决定乘坐两辆马车。黯然挑衅着要与轩辕孤云在路上继续下五子棋。于是消魂和若可飞还有皇甫两兄弟坐上了其中一辆马车,而黯然拉着轩辕孤云和阎焰白杏坐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寂静的马车里,若可飞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静静的看着窗外,而消魂是静静的看着若可飞的侧面。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她知道血祭解除了会是怎样的心情呢?突然,自己很想知道她的想法。
“在看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无足轻重的话题,消魂在心中抽搐,对自己完全没有语言了。自己想问的不是这个啊!
“也没什么,只是在想若我也生在圣远国会是什么样。”若可飞轻轻的笑出了声。
“会是面首一大群。”皇甫子轩忽然c话。
若可飞回过头看着皇甫子轩,淡淡的笑了:“那是你的想法,并非我的。”
皇甫子轩眨了眨眼:“也对,我不是你,不知道你的想法。”
消魂冷哼了声,不怀好意的扫了皇甫子轩一眼,皇甫子轩虽然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对自己这般,却还是识相的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若可飞又看向了窗外,马车里又沉默了下来。消魂握紧了拳头,终于憋出了句话:“那个,血祭已经解了,你知道么?”
若可飞惊讶的转过了头,这才想起,在赤血巨木的最顶端的时候,消魂受伤的那么严重,而自己没有丝毫的受到影响。这么说,真的已经解了?
“就在你服下水之精髓的时候就解了。老哥说五行的精髓都有特殊的功效。”消魂慢慢的说出了原由。
若可飞看着消魂的脸,忽的露出了笑容:“那就好。”
小换瞳孔蓦然放大。她说那就好!那就好!与自己一体她很讨厌那样的感觉的么?原来她根本就是把这个当做累赘的么?心几乎快要裂开了一般的痛。和她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自己再也无法触摸到了她了。
“如果解药未凑齐……”若可飞柔柔的笑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谢谢。”
那轻轻柔柔的声音犹如羽毛一般轻拂过了消魂的心,宛如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消魂愣住,定定的看着微笑的若可飞。
原来她的那句就好是这个意思!!!
“不,不辛苦。”消魂忽然笨拙的回着话,脸上的表情也不自然起来。欣喜,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