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上,郝靓又开始喘息,她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忍不住贴的更近,脑海里一篇茫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却听见单尔信在她耳边轻轻诱哄:“说,说你爱我,想嫁给我。”
郝靓因为他的暂时停顿,刚刚得以喘了一大口气,听到这话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匀气的功夫耳朵又被含住,她忍不住轻叫:“别,别动那里!”从小到大,耳朵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就痒的抓心挠肝,如何经得起他刻意的挑逗。
“那你说。”单尔信不依不饶,嘴唇翕动,气息轻吐,和她的耳朵保持着0.1毫米的距离。
不想再经受那样的折磨,郝靓喘着气,似乎下了狠心说道:“单尔信,我想我是爱你的。”不然不会像个花痴加dàng_fù一样,每次一近身就被他弄得手软脚软,任他为所欲为。最起码,她也是爱他的身体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比如现在,尽管脑子暂时回复了思考能力,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