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终在这方面很奇怪,她不是一个在这方面热情的女人,甚至都没有湿润过,偶尔的时候还会挣扎抗议,可是他都不管不顾的要。
而且每晚必要。
久了,潘蕾都有些好奇了,为什么这个男人在这件事情这么锲而不舍?
说是对她有欲啊望么,潘蕾打死也不信。
在过程中,他一直是清醒的,那深深的黑眸中从来看不到半点沉浸在行爱中的模样。
他甚至没有吻过她。
可是,是什么其他理由让他一定要履行丈夫的职能呢?
潘蕾又猜不透。
让她更加猜不透的是,今晚上她受了伤,陆终总不会再过来“玩闹”吧。
可是,潘蕾失望了。
到晚上十点的时候,一样的时间,一样的人还是进来了。
这一晚上,潘蕾也不像以前那么逆来顺受了,以前她觉得这样可以过一生。
但是今天可能是受了孙如意的劝导,她不想这么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