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还待叉腰做骂,马车里传来轻笑,“到底是将军府的人,连个赶马的奴才也刚顶撞本公主的一等宫女?还是觉得自己如今做了女官免了下车参拜的礼节所以狂妄自大了?”
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咄咄逼人。
浅瑜垂眸,淡淡开口,“惊扰公主了,李伯,先拐入巷子给公主让路”
那挂着四角玉铃铛的马车里又传来响动,“郡王妃倒是识趣,本宫吃了你的让,本宫也要提点你几句,这出入宫中要谨小慎微,不该肖想的别肖想,否则落得什么下场难看的紧。”端阳暗恨,若是以往定要下车教训她一番,如今却拿她不得。自己这怒气似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发泄。
浅瑜没有开口,听着那车轮转动,心思微转,端阳这话让她有些猜不透了,若是因为陆照棠,未免太牵强了,那这话又是为谁说的,宫里有谁是她怕她肖想的。
浅瑜抚平稍有褶皱的衣裙,本想马上回府的心思淡了许多,马车再次掉头时,浅瑜轻轻开口,“李伯,去郡王府吧。”
端阳和陆照棠的事还没有传开,所以景清不知道那些事,只是疑惑的开口,“小姐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