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拼命喘气儿:不知道。
贾佳玉在她的鼻子上咬了一口说:叫哥哥。
……
再吻,舌滑进她的嘴里,轻轻舔弄,重重吸吮,追着她的舌头纠缠爱抚。喘息着说:叫哥哥!
……
额头,眼睛,鼻尖,脸蛋,下巴,一路吻到脖颈,再缓缓上行,含住耳垂,舔咬亵玩:叫哥哥!
哥……哥……
乖,再叫!
哥哥。
柔软的身子被搂在强壮的怀里。光洁滑溜的肌肤上,大手不停的揉捏抚摸。苏佩的身子越来越软,软的像棉花,像云朵,像被抽去了骨头。可一点也不疼,还很舒服。苏佩不由自主地喘息呻吟。她的嘴巴又被堵住,滑软的舌头伸进来,追着她的,在她的嘴里四处点火,让她的身子变得更软更软。她的腿被分开,带着魔力的手在腿间抚摸游移,让她呻吟叫喊出奇怪的声音。她的身子越来越热,热得焦燥,焦燥着期盼,仿佛口渴的时候渴望一杯白水。
贾佳玉紧紧搂着苏佩,亲吻着,爱抚着,在她的禁地抚摸亵玩,让它湿润温暖,让它张合着渴望。狠狠甩掉自己的衣服,抱起软绵绵呻吟着的人轻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分开她的腿,将yù_wàng顶在柔软的所在,腰用力一沉,进入温暖幸福的天堂。
苏佩尖厉地痛嚎一声,疼的眼泪流下来,用力推拒男人的胸膛,哭嚷着你出去你出去,疼啊疼啊……扭着身子要躲开。
贾佳玉感到苏佩的身子瞬间僵硬,低头,鲜红的血在他们结合的地方流淌--原来是初经人事。他压下排山倒海的欲火,停止律动,吻掉眼泪,吻着眼角,喃喃诱哄:宝宝乖。含住她的嘴,爱怜的舔吻,喘息着说:宝贝儿,不怕,马上就不疼了,乖,放松。他的手抚上敏感的花心,轻轻重重的爱抚。直到她的身子变软,不再掉泪。直到她娇喘呻吟,深埋在她体内的yù_wàng被轻轻吸吮。
贾佳玉闷哼一声,缓缓开始抽动。
这样疼不疼?
嗯……不疼。
这样呢?
不疼……
舒服不?
嗯……
停下动作含住樱桃吸吮……
还要,还要,别停……
汗,滴在苏佩娇嫩的胸脯上。贾佳玉撞击拍打着她,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一次比一次将快乐累积得更高,在苏佩突然拨高的呻吟声中,攀到幸福的顶点。
…………
贾佳玉舒服得不想起来。紧紧压住这个管自己叫“宝宝”的女孩。感受美妙的余韵……低头看看她,她睡着了,汗湿的脸蛋儿掩不住娇媚,哭肿的眼皮儿紧闭着。她的嘴唇被他吮得红肿,随着呼吸微微翕张,好像在谴责他刚刚的qín_shòu行为……
叹气,在心里鄙视自己。乘人之危,趁人酒醉跟人上床他一向瞧不起。他是何等样人?他要,自然就有人粘上来,不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这是一个男人的魅力和尊严问题,是很严肃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也做出这事儿了,他贾佳玉也有今天。
也怪这姑娘醉得可爱。就那样赤裸裸地蹦到他面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纯净的望着他。他是正常男人,叫他如何把持得住?不做点什么,心里翻腾的火焰叫嚣着要把人烧焦……再说他也不是蓄意的预谋的,他还试图逃离来着……轻轻亲她的嘴,心说别怪我,是你勾引我的。
贾佳玉如此这般,给自己找足了借口和理由。驱散内心少有的那么点儿愧疚情绪。还觉得他平日引以为傲的男性魅力,被这个丫头给打了折扣,心里有点小悲哀,忿忿不平……洗干净昏睡的人,吹干她的头发,把自己的睡衣给她穿好,搂着她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三生有幸》破风取魂
酒醒
阳光透过窗幔,照在贾佳玉的脸上。贾佳玉慢慢醒来,感觉到满手绵软。缓缓睁开眼睛,原来手握着苏佩的胸脯。轻轻将怀里的人翻过来面对自己,她恬静的睡颜,脸娇嫩红润,轻轻浅浅的呼吸拂着他的胸膛,把他的心也拂得痒痒的。
贾佳玉低头,含住苏佩的嘴tiǎn_shǔn,惊动了她。睡梦中的人嘟着嘴,边懒懒的说着狗狗别闹,边轻轻摆头,在他的胸脯上蹭蹭,埋进他的胸膛继续睡。
贾佳玉薄唇勾起,越勾越弯,终于呵呵笑起来。起床,给她盖好毯子,在她的额头亲一下,走去卫生间。
苏佩睡到中午才醒,头痛得要爆炸。心想酒是个万恶的东西,搞得人脑袋疼,胃疼,腰疼,屁屁疼,腿也疼!她越疼便越气愤,在心里振臂高呼:打倒万恶的酒!打倒黑黄脸老万!!哼哼,让她这么难受,不就是衣服脏了么,有必要这样欺负人么?呸,师姐说的对,那些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苏佩皱着眉头,慢慢睁开眼睛。咦咦,这是哪里啊?这么大这么漂亮的房间。咦咦,床有她们寝室那么大啊。哦哟,那就是传说中的落地窗吧?不是做梦吧?挣扎着坐起来,浑身脑袋疼,看来不是梦。
苏佩捧着脑袋努力回想,她喝了酒,小峰哥给她水,她喝了水,然后呢?怎么不记得了呢?然后咋样了?她怎么睡在这儿了呢?想啊想想啊想,好像梦见爸爸了,爸爸抱着她,好像还摸她了。苏佩脸红了,狠狠呸一口,该死的酒,让她做这样龌龊的梦!使劲儿振臂高呼:打倒酒!打倒老万!!
贾佳玉端着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苏佩一手扶头,一手高举,哑着嗓子高喊打倒酒和老万。
苏佩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