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了。”
“你才不知道!”
怀玉看着她的眼睛,双眸一片墨潭深渊,幽黑且深邃,再一次说道:“别狡辩,我知道。”
他比以往的每一次都急切粗暴,她半是被迫半是欣喜地回应他,打他,亲他,抓他,吻他,替他脖子里的几条血道道都涂了口水上去,又把他背上抓了条条道道的出来。一把头发都被他给缠在手腕子上,头皮都扯得生疼,又被揉搓得太过厉害,她语不成句地碎碎抱怨:“你,你就是这样对待新娘子的?”
他粗粗喘息,心内畅快淋漓,哑声低笑:“夜还长,你且等着。爷温柔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三更天将尽时,他歇了手,将她圈在胳膊下开始细细盘问:“你前日跑去哪里了?怎么会一身泥泞?可是又忘记我的话了?”言罢,戳着她的额头痛心疾首地训斥,“不省心的混账婆娘,一日不看好你,你便敢给我惹乱子!”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么?云娘不大告她的密,想来是夏西南那个狗腿子传了话。青叶咬着被角,生气顶嘴道:“我爱去哪里去哪里,不用你管。”又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