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骂了──奇怪?怎越来越怕她?
瞿萍也楞住,花容盈满诧异。他是怎了?她只是疲倦不想回话,也懒得理他,他不会……当她……?
他会在乎她?在乎她的安危?她的性命?
不会吧!?她们八字不合,看不对眼、上辈子有诅咒,这辈子还要斗到底!
他眼眶怎湿湿的……竟然为她流泪?!
她瞅著,逐渐被他神情中的柔情软化。
「你、没事?」他声线低沉,像春风拂上心怀将她吹暖。他刚才真以为她怎麽了?现在就算她想开玩笑,他应该也没办法起哄,百感交杂。
她沉醉的望著俊容里的似水柔情,好像要将她吞没……这男人越看真越令人动心,假如不那麽白目的话,他会是十全十美的高帅富,偏偏白目起来就是不折不扣的欠揍。
想得太多当她回神,温热的双唇已覆盖住她,这男人也真会趁人之危,只是轻柔舌尖往她丁香小口里探去,瞬息间勾动她全身渴望,她竟然不由得抱住他结实的身躯,也品嚐著他带入的甜美滋味,没空思索这男人到底是完美还是白目,只是一味和她交缠,萎靡的精神瞬间在情欲里亢奋起来,头昏也被四处窜流的血液给治愈了。
男人跟女人体内的情欲就是这麽容易被一个间单的吻勾起,就像大地自然雷电造成的火花现象,劈哩啪啦,随时都会引燃。
「喔……」瞿萍瘫软的低呼,不是因为虚弱,而是探进衣物内那只温暖大掌,那柔情触感的激发,麻然了脑中思绪,不由得呢喃。
听著她越来越快的喘息,姚贺血液窜流更快,捉著丰腴嫩峰的掌心力道更猛,像要将她捏碎一般。「你的身体好柔软,让人碰了就停不下来。」激烈的吻咬著香甜的唇齿,他低语,恨不得将这美人吃下肚。
滚在床上她陶醉的说:「那就不要停……」
紧密的双眼感觉衣物被扯了开,rǔ_jiān被一阵清凉舔上,蛇腰忍不住曼妙的在床上蠕动……喔!血盆大口含住她,她感觉坚挺的乳峰已被他完全占领,却想要的更多,不断抬高自己的身体,想去迎合他……任他吞噬自己。
这是什麽诱惑,这女人的身体让他又变成一座火山,体内熔岩似乎要爆发了。
他迅速扯掉两人的衣服,让涨满的身体获得松解,然而她那赤裸裸的雪白娇躯,却让高挺的雄风更是一刻都难以忍受,像急著寻找洞穴的巨蟒,往她身上游移。「我马上就要你,不然我会爆裂。」
他话才说完,俯身,跳快的心脏贴在瞿萍心口,身下长剑硬生生将她劈开,如电光火石,瞿萍娇躯在柔软床褥上激情一震,空虚思巢被热烈男躯填满,摩娑的热度在体内燃烧起来。
冲击的力道让两人一起奔放,这时刻对方身体的引力,让他们忘了自我,除了那份饥渴需要被抚慰,什麽矜持也没有,更遑论此时还想得到他们之间的种种过节,唯有美好节奏,只他们胸臆不断荡漾汹涌。
汗流浃背的躺在温存过的大床上,瞿萍似乎已化成一滩柔水,静静的窝在男人散出麝香味的臂弯里,神情涣散的就像个小女人,彷佛一只被驯伏小猫样乖巧。
姚贺的喘息逐渐和缓,心中的满足却不断升温,瞿萍要是时常……一直都这样温顺不知有多令人爱怜?
他才想完,电铃又响了起来。
他麻的,无奈翻了白眼,还在温存,谁那麽不识相?
瞿萍听见嘟嘟声全身光溜溜的从姚贺怀里跳起来,紧张嘟哝,「他们不会又回来了吧?」感觉她又像刺蝟竖起防卫汗毛,刚才神情里的柔情瞬间不见。
该死的,要真又是他们,他姚贺……他……也不敢怎样!算了!他跟著不甘愿的爬起来,看这状况想再回到床上大战一回是不可能的事了。
穿好衣服,刚才激烈运动让瞿萍精神变好,动作敏捷,几十分钟前的病恹恹好像是装出来的的。
她很快跑出去,才一开房门就看见郦文志兴冲冲打开客厅门进来,他脸上的表情看得出来心情似乎不错,可是喜悦只停留三秒,他马上脸色僵硬,眼珠瞪著斗大,手上装满水果的竹篮差点被砸在地上。
「你为什麽在这里?」郦文志瞬间位移到姚贺面前,像个流氓往姚贺肩膀推过去,凶狠狠说道。
「我?」姚贺想解释,但却哑口。莫名奇妙,这男人以为自己还是瞿萍的男友?盛气凌人!姚贺挥挥被摸到的衣服,不屑的瞪他一眼。
「你怎样你……给我滚……」俪文志像男主人指著大门厉声斥喝。
「该滚的人是你吧?」瞿萍忍不住对不要脸的郦文志破口大骂。
见自己似乎居於劣势,郦文志吞下胸口那口怨气,想想自己临时起义远道而来的目的,赶紧释出他的善意,「我不管你们之前怎样,反正我也不清楚……」
郦文志突然又瞪大厉眼,看著姚贺,咬牙切齿,「你!给我离我女朋友远一点。」
「谁是你女朋友啊?」突然间姚贺与瞿萍异口同声,和谐的音量之大,吓坏了郦文志。
他往後退缩一步,不敢置信的各望他们一眼,然後咬著牙颤抖说;「我就知道你们确实关系不寻常。」默契这麽好。
「谁关系不寻常?你跟张如雅才不寻常。」瞿萍反驳回去,被看穿,她心里有鬼的怦然乱跳。他们确实是半斤八两,谁都没资格说谁……但,她死也不承认!反正他又没捉奸在床,所以,以後她还是小心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