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人能伺候得了,那是本事~!宠坏了也他妈是我媳妇儿!”
明明是一句醉话。却被谈菲儿说成是酒后吐真言,第二天他想赖账,人家不傻,拿出手机,放出一段高子良听着都恶心陌生的录音。
“我有证据,你要耍赖,我现在就回美国去。”
最后,还是高子良求爷爷告奶奶将谈菲儿留在身边,最后,不顾家人反对,舔着脸直接搬到她的公寓,以防她再次落跑。
不过,高子良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犯贱,他还真就喜欢谈菲儿这股子傲娇高贵冷艳的劲儿。
“什么?!!!”一声刺耳的尖叫,谈菲儿瞠目结舌,惊恐不已。她出名的不止是她嚣张的金发,还有那尖锐的嗓门。
高子良当下就耳鸣了,碍于开着车子,只得一手捂耳以示抗议。
“你说他们根本就没走?!!”谈菲儿下巴差点掉到膝盖上。
“霸气!太霸气了!穆霖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啊~~”她拍着手掌大呼给力,“高子良你还真哥们儿你,这么罩着穆霖?帮他瞒着?不错不错。兄弟情深,实属不易!”
“也不知道谁整天骂他和骂孙子似的,你这脸变得,太快了吧也。”高子良对谈菲儿之所以能保持着持之以恒并且有增无减的兴趣,还在乎于她那让人怎么也摸不透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这你都不懂。”她媚眼如丝,做娇柔状,笑意盈盈道,“不过他和你比比,比孙子还孙子。”
一句话,登时将高子良雷的外焦里嫩。
合着她的弦外之音便是,他高子良是孙子,穆霖比他还孙子……
对,没错,这就是谈菲儿,他高子良发誓一辈子要爱的女人,一个可御姐可萝莉可汉子的人类中的第三种类别——女-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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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穆霖蓦地打了个喷嚏吓英禾一跳,他吸吸鼻子,手划上英禾的胳膊,感觉她的体温有些冰凉。
“不吹风了,你身上都凉了,再吹就得感冒,进屋。”穆霖当下就将她揽入怀中往屋里带去。
“啊,真舒服……”英禾慵懒地伸了伸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蹭了蹭,露出猫样的幸福。
“你说什么舒服?做/爱还是?”
“……”英禾噗嗤一笑,“我说穆霖,你可真够损的~”
“损?我怎么没觉得。”他用一贯的动作捏了捏她的鼻尖儿,还向上揪起,揪的英禾忙抬起面颊,脑袋跟着他的手来阻止鼻尖儿的痛感。
穆霖双眼微眯,对她进行着某种只有爱侣之间才会有的温柔刑法,他一口咬上她的唇,厮磨道“我说我刚才打一喷嚏,原来是你从心里骂我呢。”
“奥,那你这四年是不是每天都在打喷嚏?”英禾咯咯的颤笑,猛然用力一推,倏地逃出他的怀抱,往里屋跑去。
长发凌乱却不失美感的飘在身后,轻盈的跑跳像是一只落入凡间的精灵,穆霖望着她轻快明媚的笑脸,一时间忘了去追。
“哎~小心!”
话已晚,英禾的身子向后一歪,重重的跌落到地板上。
“嗷呜……”她一声惨叫,觉得自己的脊椎骨已经不在了,要么是碎了,要么就穿越了。
还未觉得疼,眼泪簌簌地直流而下。她只要稍稍挪动身子,就痛痒交加,阵阵钻心剜骨般的痛震得她几乎晕厥,一时间汗流浃背。
穆霖疾步走近,蹲下去去扶,却被英禾一掌拂开,本来漂亮精致的小脸缩成一团,艰难地开口,哽咽道,“先……先别碰我……”
穆霖哑然失笑,她狼狈的模样让他想起了她小时候学骑自行车时的情景。
开始穆霖一直扶着后座,跟着她一路小跑。
她心惊胆战一直不停回着脑袋,紧张而害怕地一遍遍问,“你撒手了吗你撒手了吗?”
在穆霖告诉她没有后她才安心的转过头,可不一会儿又担心失色忙回头确认他是否还在身后。其实穆霖早已悄悄的松开了手,躬着身子只是做做样子,她倒骑着也顺畅。
她骑得高兴了就得意忘形,也没时间顾着回头,更忘了问他是不是还扶着车座。
见她慢慢骑稳,穆霖干脆就站住了脚。可等她一回头发现穆霖没在身后,在一声尖叫后手抖腿软,车身一歪,重重的跌到一侧,那样子,狼狈极了。
当时的她无数颗金豆豆在脸上比赛飞驰,疼得呲牙咧嘴硬是不让他动她,小手扶着自己几乎要裂成四瓣儿的小屁股,直喊疼。
“我说,你想什么呢?”英禾伸着手在他眼前晃晃,“我都摔了,你还有空愣神儿?”
“奥,”穆霖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就好好的坐在他眼前,触手可及。
突然,心中一凛,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双臂紧紧的扣在她的背部。
“啊~~~疼死我啦~”因为动作太快太猛,英禾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感觉,太他妈疼了……一处疼痛拴着四肢百体,连筋都疼。
疼的她直想骂娘。
穆霖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松手,也不顾她还坐在地板上四仰八叉地没有任何美感。
“你不会是又发情了吧?”英禾听着他不怎么自然的呼吸频率,忙用手指钝钝地戳戳他的后背,惊恐不已,“穆霖,奴家真的承受不起了,我这刚刚摔了,伤筋动骨还得一百……”
“英禾,”他将她打断,声音虽沉黯却深邃幽然,像是有所觉悟一般,“英禾……”
他一遍遍唤着她的名字,就像是念一道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