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春/梦,裤子换下来,已经乱七八糟一片了。直到早已为人妇的今天,阿惠依然无法习惯身下黏腻湿润的感觉。就着新打的一盆热水,她取过毛巾,蹲在桌子的阴影里,摆着别扭的姿势一点点掰开腿缝,用沾湿的毛巾仔细擦拭着自己的下/体,把梦中带来的躁动与渴望全部用洁白的布料拭个干净。
一边清洗,她还一边颇有些自我厌弃地想,想阿惠这个荡/妇,居然会被一条蛇撩拨出欲/望,居然会对眼前这半大点孩子起了邪念,真是丢人,真是可悲。
但一转念,她又想起刚才在灯光下看到的自己,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细腻的肌肤,完美比例的身材……正值青春年华的自己,像一朵花儿一样,正当最美好的时光,却无人欣赏。
不止是无人欣赏,甚至连她自己也要扼杀那份渴望赞美的诉求。
她只是想有人不带任何企图地夸夸自己罢了,这真的有错?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被碰到了敏/感的地方当然就会有感觉,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
要说有什么不应该的话,她只是不该去想,去把那孩子当作自己的性幻想对象,不该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毕竟对方,还只是个孩子。
所以……
“姐姐!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发/情了呀?”
一声甜腻的疑问从上方响起。
阿惠吓了一跳,原地抬起头,看到小黑蛇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正趴在桌子上看着她。
“你……你在说什么!”
反应过来小少年口中的“发/情”的意味,阿惠又是羞愤,又是窘迫,连忙站起身拉上裤子,后退几步,扯过床单遮住自己的胸腹。
“嗯?难道不是吗……其实很早就想说了,姐姐你身上有味道哦,尤其是今早醒来以后,你身上的气味就跟蛇窝里到了五六月的母蛇一样,又浓厚又熏人,就像有千万张嘴在跟人说‘快来干我!快来干我!’那样哦。”
小少年面色如常地说着些粗俗荤话,一面说,一面从桌上下来,伸手指向自己下腹昂然挺立的两根。
“虽说我的修行还是以寡欲为好,但姐姐你的味道很棒,我可以破例呢~”
他这样说着,伸手扳起左边那根,用食指与拇指搓动着它粗壮的粉色身体,朝向阿惠的方向。因为刚从水里出来的关系,他的身上还淌着水渍,苍白的身躯纤细又瘦弱,与胯下可观的……形成了鲜明对比,深深刺痛着阿惠的眼部神经。
“……你这样子是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啊!”
阿惠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天真无邪又爱向她撒娇的小少年,与眼前侵略意味十足的男人会是同一个人。
“嗯?可想要的不是姐姐你吗?”
小少年歪着头,沾染上情/欲晕红的脸浮现出费解的表情。阿惠看他继续在靠近,一声尖叫,拿过手边的东西就胡乱往他身上砸去,衣服,梳子,线团,笸箩,没做好的新衣服,给小黑蛇做的小衣服……诶、给小黑蛇做的衣服?
在手中的长条状物即将丢出去前,阿惠忽然收住手,把它给捞了回来。
“对、对!……小蛇,你快看,这是什么!”
她献宝一般把费尽心思为小黑蛇裁剪的“衣服”递送到小少年面前。
少年接过那块花花绿绿的布料,抖开一看,细长的一条花布,边上规则地钉着许多小襻扣,布条肚子上还绣着一片蛇形的花纹。
“这个是……我的新衣服?!”
前前后后看了一阵子,小少年忽然抬起头惊喜地询问阿惠。
阿惠点点头,并鼓励他马上换上试试。
“我没有布料给你做人穿的衣服,只好剪了衣服边,给你的蛇身做了件外套。你快变成蛇穿穿试试,我好替你再改改!”
“嗯!太棒啦!我好开心!”
小少年脸上浮现出灿烂无比的笑容,再顾不得什么发/情不发/情,一眨眼的功夫就变回了小黑蛇,趴在了布料上。
阿惠见危机解除,连忙蹲下身替他把一排纽扣在背上系好,然后把他捧去了床上。
“穿着衣服爬起来大概不方便,不过你可以盘一下试试,看是不是能当睡衣。”
“咝……咝咝……”
小黑蛇点点头,裹着薄薄一层布料,把自己卷成了一团圆饼,然后展开,再盘起来。
如是再三,似乎是感觉不错,它竟原地翻了个身,然后别扭地游到阿惠身边,亲密地用舌头舔了舔阿惠的手指。
阿惠小心翼翼地回摸了他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 写之前从没大纲的我啊,真是想到哪里写哪里……希望小蛇不崩!
这文隔三天更一次,因为我要休息(玩乐)以及写隔壁猎同的王留美,写完一本长篇猎同可是我的理想呢。
☆、她把自己弄病了
有了新衣服的小黑蛇兴奋异常,一连几天都套着他那件花布条,不肯脱下。
阿惠起初还时刻提防着他,生怕这蛇精突然再变成人样,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但她很快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小黑蛇喜欢这筷子布套一般的怪衣服喜欢到简直疯魔了,即使行动再不便,也成天套着它在炕上四处乱爬,浑似一只泥坑里打滚的蚯蚓,又奇怪又滑稽。
就冲他对这衣服的新鲜劲儿,不再穿个十天半月,哪里肯脱下来嘛!
阿惠琢磨着这样也好,不脱下身上的筷子套,那小黑蛇就变不了人形,保持着蛇的样子既不占地方,又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