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说乐恩泽痴迷于一个女孩时大吃一惊,心下想到:“那个女孩是谁,难道是我吗?怎么可能?!我明明就是他liè_yàn的一个猎物罢了。这是真的吗?”
遥雪回想了从最初和乐恩泽相遇到现在的一点一滴,不得不承认,虽然他表现得很冷漠很凶,平时总爱“欺负”自己,乐恩泽真的没有做过伤害自己的事,相反一直在帮助自己。
待到花园里的那对老少男女一先一后的离开后,乐恩泽才慢慢松开了捂住遥雪嘴的手。
遥雪却一时转不过身来,伊琳娜要如何偷取家产是伊林夫人和乐恩泽要头痛的事情,可是和……她说的乐恩泽曾经拖着伤病来看自己却被羞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时候……好像是学校组织了什么活动,对,是给足球队鼓劲的啦啦队,所以她想去看望乐恩泽的事情也是只能耽搁下来。她是啦啦队长,自然每天放学要留下来排练……对了,那时候有人调侃过自己跟补习功课的哥哥早恋,而学校门口的那一场“捉贼”也是闹得沸沸扬扬的……自己好像是操场的一角跟人生气地着争辩过,可争辩的是什么的,大致上应该是“我才没早恋,那人不过是爸爸雇来教法语的,我的品味不会那么差”一类的话吧。
对于她当时那么小的年龄开说,被人说跟那么大的男孩谈恋爱的确是很让人羞愧的事情,说出什么过激的话来也是说不定的。
但当时拖着伤病的乐恩泽真的也在校园里的某个角落,听着自己那些话吗?所以过后自己去看望他的时候,他才会有那么冷淡的反应?
遥雪一直转不过身来,倒是男人伸手将她扳了过来,遥雪抬起头望向乐恩泽,他的眉头微皱,也不知是因为家里出现了偷米的耗子而苦恼,还是因为伊琳娜揭穿了自己的陈年老底而恼羞成怒。
“伊琳娜是要对付你母亲吗?”
“那是我母亲的事情,不需要我操心。”乐恩泽似乎并没有因为昔日女人的背叛而恼羞成怒。
“那时候……我……”遥雪不知该怎么说,一想到曾经温柔体贴的大哥哥裹着纱布,听着自己那些伤人的话,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吧?是不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吝啬地收回对自己曾经所有的体贴,并在多年后的今天,毫不留情地伤害自己呢?
“有那么多脏兮兮的人,宴会接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们先走吧。”说着乐恩泽脱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套在了遥雪单薄的肩膀上,然后拉着她去了小码头,坐着渡船先回来了城堡里。
可是一路上,遥雪的脑子就是反复地想着那句好话“他爱那个女孩爱得发疯”,乐恩泽是爱着自己的?
这是她这些天来听过的最疯狂的话,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哪一点像追求女孩该做的事情?
回想起从小到大遇到的那些追求者们,连幼稚园的小追求者都知道给心爱的女孩糖果吃,还要奉上自己喜欢的玩具,随便再说“裙子真好看”一类话。
可是乐先生连那些穿着开档内裤的小盆友都不如!恶形恶状的样子是要做给谁看!
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恶质的男人才怪!
可不是不知为什么,沉郁了一天的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了,甚至一天都不知道饿的肚子也开始咕咕作响了起来。
乐恩泽这时倒是低下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遥雪。她只能扭头看着船外漾着着层层水波,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回到城堡时,除了开门和做杂物的佣人外,其他的人还都在宴会上帮忙,因为没想到两个人会回来的这么早,留下来的管家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厨房里也没有什么现成的吃的,本想着让附近的饭店送过来,可是乐先生却说不用了,并让管家提前去休息。
然后他拉着女孩的手说:“你做给我吃吧。”
遥雪听得有些傻眼,她从小到大连鸡蛋都没有打过,做饭?更是不会了!
“你哥哥的食量很大,这段时间因为躲避仇家,随便照顾你转到了美国住院的婶子,也去了美国,俩个人花费都不少,我让你替我做一顿饭不过分吧?”乐恩泽坐到餐桌上问到,“还是……你连简单的做饭都不会?”
遥雪被男人淡淡的鄙夷激得有些气愤,可是却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气愤地打开大冰箱的门,看看里面有什么可以微波一下就能吃的东西。
可是由于管家和厨娘的敬业,偌大的冰箱都是新鲜是生食,半点垃圾食品都没有。
遥雪上下巡视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拿出一盒蛋,还有一袋真空包装的香米。
她想做蛋炒饭,以前好像看过家里的保姆是怎么做的,煮熟了饭后,跟蛋炒一下,就是很好吃的大碗了。
乐恩泽翘着二郎腿,看着遥雪也没有淘洗,就将米倒进了电饭煲里,然后用水杯接水,一杯接一杯地倒在了锅里,盖上了盖子,按上了电钮。
然后就是打蛋,细长的白腻手指毫无美感可言地粗鲁地掰开了蛋壳,然后金黄的蛋汁裹着细碎的蛋皮全淌进了碗里。
遥雪又用小镊子小心翼翼地将蛋汁里的蛋皮都捡净后,找到了一个平底锅架在火上,研究了半天,点开了火候,将一碗蛋汁倒入了锅里。
奇怪,以前看保姆去做明明可是煎出很好看的蛋花,可是自己炒的蛋汁却很快糊在了锅底,遥雪手忙脚乱地翻炒着,又急急忙忙地折返回来,准备看饭好了没有,可是打开锅盖一点热气都没有冒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