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如此软弱的她,一直坚硬的心,突然软的能化成水,他强忍着自己想要放开她的冲动,抱住她臂弯捏住她的下巴:“一定要看,只有你面对它,你才可能找到克服它的办法。”
没有谁能一下子就能克服得了长久的心理障碍,曼蒂也不能,她明明想要摆脱这样恐惧,可那些画面一直充斥着她的脑袋,让他无法冷静下来,那些害怕、恐惧、慌张都接憧而来,她终于奔溃哭了出来。
阿奇德叹了口气抱住了她,亲自帮她摘下眼镜:“别哭了,没事的,那些画面都是假的。”
曼蒂依旧还没缓过来,甚至都没发现自己把他当做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不放,阿奇德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女子在怀感觉如此之好,柔软的身体,温暖的体温,还有属于她身上淡淡地迷迭香,这一切都是全新的感受,他忍不住鬼使神差的伸手触摸了她柔软黑亮的卷发。
自己大概是喜欢上了吧!是喜欢上了,原来真的是喜欢上了。
船长终于认清了一件事情,一个成熟冷静的领袖者也应该有勇于正视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下定决心,即便她花心成狂,他也有办法掰正她的三观。
船长似乎太有把握了,终不知,这场拉锯战到最后,谁掰正了谁,还是个未知数!
在长的恐惧都有平伏的时候,渐渐地曼蒂开始冷静下来,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居然在船长的怀中,自己的手还紧紧抓住他不放,顿时吓了一跳,不过她反应很快,很淡定地放下自己的手,顺便帮他抚平衣服上的皱褶,心中默默的念着‘船长你可别恼羞成怒一掌劈下来’。
阿奇德也很淡定,依旧保持他面瘫的表情用四平八稳的声音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曼蒂心中的心头落了地,表情也松动了一些,正准备开溜对方又来了一句:“明天这个时候再来。”
顿时觉得沮丧,来你妹啊!不如再来一炮算了!省的你纠缠不清。当然这些都是她的腹诽,她可没有想过在老虎脸上拔毛。
于是“哦”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走出仿真战斗控制室。
出了控制室,曼蒂没有直接去伊森那报道,而是绕道去了亚伯那,其实想要克服这个难关必须找出原因,原来太阳号的人员她也就跟亚伯比较亲近了,她也确信从他口中能问出点所以然。
其实她也是迫切的想要解决这个问题,毕竟作为一个能量战士,并且是一个好战的能量战士,尤其在炮台那样的地方,没有理由不想加入真正意义的战斗中,所谓不想参加战斗的战士,不是一个好战士。
偏偏她就是一个好战士,其实有些事情早应该问亚伯了,靠自己慢慢挖掘那得什么年月。
亚伯见来如此火急火燎的她忍不住调侃:“不用太着急表扬我。”
曼蒂看到他如此反而心情一松,倒显得没那么着急了,亚伯这个人总是有办法让她没那么急迫:“帮我谋得这么好的职位的确要谢一谢的。”
亚伯耸肩,一副云淡风清的摸样,拉着曼蒂坐下替她倒了一杯水。
“说吧!有什么事情找我。”看那架势似乎准备好长谈的摸样。
曼蒂一时给愣住了,这厮也太太太可心了吧!难不成都成了自己肚子里的肥虫?
看到曼蒂愣住亚伯噗嗤就笑了,自行拿起水杯喝了起来,一杯水下肚扬起下巴,微微眯上了眼睛,像是喝了一杯琼浆玉液般享受的表情。
金色的刘海正好遮挡了他睫毛,挺翘的鼻梁,高扬的下巴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弧度。
曼蒂忍不住暗嚎,作孽啊!金发碧眼的外国品种就是帅的天地难容。
喝完水的亚伯眼巴巴地等着曼蒂开口,可这厮居然又跑神了!
等了半天曼蒂一句话也没说,亚伯凑近身体一副询问的架势,他一靠近淡淡地柠檬味道就像清醒剂一样曼蒂顿时想起自己来的原因,不过她居然先问了另一个问题:“亚伯,你该不会是我另一个前男友吧?”
亚伯眼神闪了闪,没有接住曼蒂抛给他的橄榄枝反而反问:“你特意来跑过来不是问这个问题吧!”
他这一问,曼蒂终于记起了正事:“哦,对了!给我说说太阳号的事情吧!关于我为什么害怕爆炸画面的事情?”
亚伯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说道:“其实这件事我早应该跟你说的,可我又怕你知道后会内疚,所以一直迟迟不说,如今你既然问了,我没有道理不如实告知。”
曼蒂有些许紧张,端起先前亚伯给她倒的水,抿了一口静待下文。
“太阳号最后一次航行那还是第四纪元结束后的一个星期,那次我们寻到了磷石冰晶,当时你是副船长也是副指挥官可不知为何你下达命令改变航道,那次改变航道让我们遇到伏击,太阳号被摧毁。
那次世故死了三个能量战士,就连当时总指挥官雷萨船长也重伤瘫痪,特工署长登为了维护你,对外谎称他调离岗位,然而实际他是被移到北角研究所治疗。”
曼蒂突然就傻了,居然是她一个错误的决定害死了自己的同僚,可这跟爆炸有什么关系曼蒂又望向亚伯。
“太阳号被摧毁前其实内部控制台已经失控,我们怀疑有人动过控制台,当时你为了救援大家不顾一切的拼命,雷萨同你一样都在救援大家,可敌军攻击太猛,爆炸前一刻你还不肯离去想要救援那三位能量战士,总指挥官推了你一把,说他来救援,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