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东陵默低垂眼帘,视线紧锁在她不安的脸上。
她脸色苍白,醉酒时那份勾魂的酡红早已消失无踪,苍白的她,如果受惊的鼠,在猫儿的都弄下,眼底都是死灰的一片。
从前他是不是太惯她,才会让她胆子越长越大,居然大到连他都敢愚弄?
浅浅抬起眼帘,迎上他含着笑意的目光,诚实地点了点头。过去的定国候,只要她诚实,他总会对她留几分怜惜,哪怕少得可怜,但至少会有那么一点点。
但,今夜的定国候似乎和过去很不一样。
她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就是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声音是冷的,就连他那颗心,也必然是冰冷绝寒的!
“怕也没用。”他直起身驱,盯着她,笑得浅淡:“你越是怕,越会激起我想躏你的心。”
他用一种冰冷而邪魅的眼神看着她,跟她说,她越是害怕,他越想躏她的身子。
浅浅的心死灰一片,脸上也只剩一片苍白。
抬眼看着东陵默邪魅的眼眸,以及唇边一抹嘲弄的笑意,她如同一具死尸一般,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不知道能做什么,或许,只是等待着他的摧残。
东陵默的声音冷冷淡淡的,似乎藏着一股笑意,可那笑却是冰冷刺骨的:“起来。”
浅浅听话地爬了起来,无须理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