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似地说:“三叔,这还有一个大宝贝呢!”说着打开最后一个箱盖,把肖大姐架了出来。牛军长见到大姐立刻咬牙切齿地问:“她就是……?”老金得意地说:“对,她就是共军47军政治部副主任肖碧影,李中强的老婆。”牛军长一听李中强三个字眼睛里立刻冒了火,一把抓住大姐的rǔ_fáng,用力捏着切齿道:“姓肖的,你男人搞垮了我的部队,你狗日的毁了我的家。我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天你落到老子手里,我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一笔一笔的跟你算帐!”说着他忽然停住了,攥着大姐rǔ_fáng的手沾了一手乳汁。他疑惑地又用力挤了一下,一股浓白的乳汁又从大姐的rǔ_tóu里喷了出来。老牛忙上前解释:“这娘们刚生过娃!”“哦,娃在哪?”莲婶抱过孩子,牛军长打开包袱一看,问道:“郭老七的种那个姓李的种?”老牛谄媚地笑道:“姓李”。牛军长一听气虎虎地说:“好,明天我就把她宰了,祭我牛家的祖先。”大姐一听,不顾一切地大叫:“不…不……!”牛军长刚要发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牛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郑天雄重重地点点头。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牛军长出坏主意害肖大姐。老牛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又有了。”牛军长摸摸大姐光滑的肚皮问:“真的?”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子里的孩子有4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8个月就生了。生后马上就又给她种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牛军长问:“郭老七的种?”老金摇摇头说:“是咱们桃源的种,到底是谁的不知道。”老牛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老牛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道谁的种,那次300多男人,人人都干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大姐的脸白的象一张纸。牛军长笑的前仰后合,吩咐道:“今天晚饭后全体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老子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出出气!
那天吃晚饭时,牛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牛、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身露体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身体开心,不时还有人起身在我们胸前或胯下摸上一把。喝到酒酣处,郑天雄对牛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管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牛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性子都烈的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郑天雄嘿嘿一笑道:“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的伏伏贴贴。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看他得意的样子,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
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乱的脚步声,我知道,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郑天雄凑到牛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牛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力反抗,只有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姐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施婕和小吴却根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子,只好找了几根草绳,草草地栓住,裤腰和衣襟大敞着,露出白生生、圆滚滚的肚皮。只有我的军装还合身,牛军长在一旁看着我眼都直了,他的裤裆当时就鼓了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趁牛军长出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叠照片阴险地对我说:“袁小姐,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我真想一口咬死他,可我知道,我逃不出他的手心。
牛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子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我听见牛军长的公鸭嗓子在一片乱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的喘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弄来几个共军俘虏,给大家伙出出气,好不好?”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顶掀了起来,我全身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隔壁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出来!”有人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大姐打头,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
当大姐第一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牛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欢呼起来。当我出现在大姐身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道是这身军装把我的身体完美地勾画了出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yù_wàng,我恐惧的几乎哭出声来。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眼,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头,虽然没有老牛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人群又骚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挺着高高的肚子、露着白生生的肚皮和胸脯的施婕和小吴。我听见坐在前排凳子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的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子。是军长从哪个窑子里找来给大伙出气泻火的窑姐儿吧?”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头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