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段兑嘛,没发展到那一步,幸好——她挺庆幸的。
她只是不能忍受真跟段兑有什么,如果真这样子,她必然一辈子都会恨这个男人,她能理解他失去陈果的痛苦,但是绝不能理解他要把她一辈子都当成替代品,她是她,她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替她做决定,别人也没有那个资格。
她坚定地开着车子,把这些个想法都甩在脑后,从这条路到医院,她这几天已经来回好几趟,熟得不能再熟,她想闭着眼睛也能从家里到医院,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睁大眼睛为好。
她就在医院大门口等着,并没有将车开入医院的停车场,边看手表边看医院大门口看看,没有打电话催人,医生嘛,有时候总会有突发事件,能准时上下班是件挺了不得的事。
忽然的,她手机响了,是手机短信的提示音。
极短的一声,她拿出手机看了看,是她哥发的,简洁的不能再简洁的两个字,“快走。”
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哥叫她走做什么?
还回了条短信,“哥,怎么了?”
只是,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