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小命休矣!
“这个…这个…。”赵钢有些哆嗦。
“本王不过像你借兵,将船上的目击着请入皇宫,给个证明罢了!”独孤惊鸿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也没拆穿。
“啊!”赵钢一听,瞬间松了口气,就差泪流满面,王爷您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忙点头,对着身后的士兵说道:“还不按照王爷的要求,请这些公子小姐入宫!”
毕竟是官家子女,自然是客客气气,在加上本身又是独孤惊鸿发的话,所以也没有多少人敢忤逆她。
独孤九重难得早点入寝,而且正好是梅香君侍寝,睡得正香的时候便被吵醒。
“怎么回事?”独孤九重在梅香君的伺候下穿好衣服。
帘子外,一个太监佝偻着身子,“回陛下,是夏王与罗家小姐。”他能说您能快点么,罗家可就这么个嫡女,而且浑身湿哒哒的,看上去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梅香君一听是自己的女儿也过来了,手中的动作不由的加快了几分,临走前愣是跟了上去。
等到两人赶到的时候刚好碰上了罗漫天,相互行礼后便一起朝着御书房走去,哪知还未进门便看到一堆的莺莺燕燕站在门口。独孤九重脸色瞬间便拉了下来,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菜市口?
“皇上,凤后,梅香君驾到!”此时叫喊的是一个花白头发的女官,也是一直跟在独孤九重身边的女官。太监是在女皇与后宫的皇君时候才会出现的人。不过很少,整个宫中只有十个,都是皇帝在侍寝的时候跟过去侍候,免得唐突了皇君。
院外的人一听均跪下行礼,独孤九重看也不看直接穿过他们,进入御书房便看到了笔直的站在中央的独孤惊鸿及跟在她身边的冷漓洛,左边是京都府伊赵钢,右边则是被夜子炎提着的罗朱华,还有一旁静静的站着的罗紫爵。
独孤九重沉着脸直接走到主坐,罗漫天与梅香君紧跟其左右,梅香君在经过独孤惊鸿的时候特地的用目光询问了她。明明答应过自己不再让自己操心,这又是哪门子的事情,但是见到她身边包子脸的冷漓洛的时候叹了口气,想到了罗漫天之前的表情,心中憋了口气,肯定是他算计到了她孩儿的身上,趁着罗漫天背对着自己,也不忌讳独孤九重瞪着他的背影,仿佛要将她瞪穿。
“说吧,何事,如此劳师动众!”独孤九重摸着端上来的茶杯。
赵钢见状,忙递上那被独孤惊鸿称为证据的罪魁祸首。
独孤九重喝着茶,看着这漆黑一片的东西,隐约可以辨认应该是一幅画,“就这个!”独孤九重在好的心情,面对独孤惊鸿也有些生气了。
“是的!郭非的春燕图!”
“噗!”独孤惊鸿的话刚落,独孤九重便一口茶吐了出来,刚好吐在了画上,也顾不得许多,忙擦了过去,依旧是一片漆黑,“你…你在说一遍,这个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
“白凤朝上千年的收藏,郭非的春燕图!”
“呵呵,三儿跟母皇开玩笑了,怎么可能,春燕图朕借给了凤后鉴赏。”开什么玩笑,那可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相当的珍贵,要说比玉玺都贵。一抬头便看到罗漫天跪下请罪。
“陛下恕罪,因为小侄女很是喜欢,所以借了她几天…”
梅香君一听,自己果然猜的不错,“恕臣侍越位之罪,哥哥不会不知道郭非画的名贵,居然还将画拿出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罗漫天后对着独孤九重忙说道:“陛下,哥哥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不知道是将陛下的情意至于何地!”
“陛下,臣侍比没有其他的意思,之前也特地的交代了华儿好好保管,而且只借出去一天。”
独孤九重已经没法听清两人在说些什么,眼光微微呆滞的盯着那幅暂且能够称之为画的画,突然抬头,盯着罗紫爵,至于罗朱华已经不省人事了,“告诉朕不是这一幅画!”
罗紫爵一见,心中一跳,独孤九重的眼神明显阴嗜异常,看来这幅画对于她来说真的很重要,他瞧了眼罗漫天,罗漫天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低着头,“是!”
“混账!”独孤九重拍案而起,“真是混账!到底是谁?”独孤九重心痛加悲伤,及一种不能言语的愤怒看着几人。
赵钢一抖,瞬间便跪在了地上,罗紫爵与罗漫天及平时算是嚣张的梅香君也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
“说!”独孤九重看着依旧定定的站着的独孤惊鸿及她身边有些畏畏缩缩的冷漓洛,心中怒气更甚,转头对着赵钢吼道:“你来说!”
“是!”赵钢五体投地,不敢抬头回话,断断续续兢兢战战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第五十一章作茧自缚(太师驾到)
听完赵钢的话,独孤九重握紧拳头,瞪着冷漓洛,咬牙切齿的说道:“好,真是好!”
独孤惊鸿上前一步,“怎么母皇老糊涂了?”
“独孤惊鸿,你是否太自大了,难道真以为朕不敢对你如何?”独孤九重连名带姓的对着独孤惊鸿吼道,完全失了一个皇帝应有的气势,明显是被气急了。她别的不管,但是墨水的确是被她身后的小子给泼上去的,她要在不发泄一下她真的要气疯了。“来人,将冷漓洛拉出去…”
话音未落独孤惊鸿冷气直发,“谁敢!”
“独孤惊鸿!”独孤九重拍案而起,“你想造反!”
其他人早在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就冷汗淋淋,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