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激会发软这属正常,但是像她这样软得不成名堂的,少。
尚房直吸气,为啥,真是尤物不是,她坐在你身上,应该说套在你身上,身上哪儿哪儿都没有骨头,可夹着你的地方这么有劲儿!拜托,不是秋子羞陶醉成这样好不好,她都吓傻了,八哥终于通过不懈的努力爬了上来,用舌头正在舔她的屁股,秋子羞能不“紧”吗!
“它要咬我了!下去下去!”这会儿,男人欲仙欲死的,她却惊喊鬼叫的还往他身上挤,身体还扳,就扭着头惊吓地看那畜生,可手是千万不敢去碰它的。……尚房差点喊出来“你在咬我!”相当销魂。
sè_lángsè_láng,为什么色的就是“狼”,看来是有根据的。
八哥个瘸畜生却是极会闻肉香哈,舌头舔她的屁股蛋儿还不够,往那肉缝里钻……秋子羞完全疯了,她长长的指甲抓得尚房领口的衬衣乱七八糟,脖子上都是她抓出来的红痕,多激烈。
感觉那畜生的臭牙都碰到她的肉了,秋子羞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抓住他的脸庞迫使他仰起头对着他大声哭喊,“你到底要怎样要怎样!!”奔溃了,
尚房像魂在游弋,竟然一个虚飘的笑,“亲我,亲我。”
秋子羞没二话,低下头咬住他的唇,眼神急到死,“弄开它呀!”
尚房知道自己不行了,突然一手狠狠扒开黏在秋子羞屁股上的八哥,八哥摔在地上嗷嗷直叫,同时细细的眼睛望到沙发上……尚房手掌着她的后脑,重重地蹂躏她的唇,本靠着沙发背的身体向前倾带着子羞向上抛了几下,最后,两人重重侧摔在沙发上,秋子羞把他下颚都抠出了血!
因为侧卧,秋子羞的光屁股又掉了下来,八哥又颠过来伸着长舌头舔,秋子羞短暂间直觉是麻的,没感觉到。说过这女人干这事儿时体力惊人,待缓过来,“啊!”乱叫竟然从尚房身上跳起来,两人相连的部分生生拔开,她又瑟缩到尚房后头,脱了高跟鞋直丢八哥!
这可以说是尚房经历过的最吵人的一次x交了,但是不可否认,短暂却异常带劲儿!
八哥真是馋她的味儿,还在不懈地扒着沙发,秋子羞缩在他后头,蹲着,下身湿淋淋还在哭。
这女人体力真好,尚房慢慢挪动身子干脆躺在沙发上,一手拎起八哥,秋子羞立即缩到沙发那头!
尚房摸着八哥的头,
你知道一个得到莫大满足的男人又刚把不容易放出来的强势的魂放出来酥软了一下,此刻,该是何等的绝色,他手边还摸着一个这么残恶的畜生。
一边缓神,尚房一边小喘着气轻声说,“别怕,我叫他咬你它才会咬你。”
秋子羞就盯着那畜生,他摸它的头好像把它摸睡着了,八哥温顺地慢慢团了身子,
尚房膝盖碰了碰她,“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秋子羞肯定不得过去,
尚房拎着八哥的脖子又把它放到地上,“过来,它不敢再上来了。”声音更柔,
秋子羞还是不动,
尚房好像轻叹了口气,“我也累了,你非要我把它撩凶咱们再来一次?”
秋子羞吸吸鼻子多委屈多不情愿多怕地还是挪了过来些,尚房稍抬手将她一拉就抱进怀里,手直接伸进她双腿间,“怎么这么紧……”秋子羞咬唇,这时候身体全硬了,做不到放松,
尚房也无所谓,这娘们儿体力是好,经历过这么大的折腾要是别人早摊成一汪水了,她还有骨头有肉的,还有心思瞅沙发下的八哥,还能跟他使别扭较大劲儿。
尚房唇贴着她的额角,手指头还在里面轻刮,低低地笑,“你这金螳螂顶多值六十万,……”哎哟我滴个妈咧,秋子羞一下跳起来,“胡说!明明八十万!”
尚房戏谑地睨着她,“那你开一百万?”
秋子羞个棒槌不说话!接着就眼睛盈盈啊,是的,她身体不成水,眼睛绝对随时春水流,
尚房伸出手指,湿亮亮地抹在她脖子上,同时拇指按住她的下巴窝儿,
“说给你一百万,我一分不会少。就按这金螳螂八十万,余下这二十万算今天咱们这一遭儿。我听说你还想把这东西赎回去,……这样吧,”他摩挲着她的下巴,“一次二十万,跟今天一个价,你陪我四次,我把这东西还给你。”最后好像自言自语,“估计四次我也厌了……”
秋子羞打开他的手,又看了眼沙发下趴着的八哥,捂着脸痛哭出声儿,
一个良家生生被她自己折腾成一个贱骨头,怪谁?活该。
☆、28
第五章
本来就是个“二手货”,睡她一次就是二十万,秋子羞算相当值钱了。这种赚钱的方式倒快,但是名声不好,想想她现在的生活,“用卖肉的钱还赌债”,这娘们儿“吃喝嫖赌”算占全了。
当务之急是还赌债。
秋子羞一百万到手绕个弯就直接拎回了娘家。六四一分,四十万她藏在了自己床底下,六十万装进黑塑料袋里还是丢到了她车的后备箱里。
秋子羞是经过强烈思想斗争的,她要不要再赌一次大的?就用这四十万做本金,当然不能再去跟那两货有联系的一元路,叫尤香给她找路子,……最后,这烂点子还是烂肚子里了,她也知道那是个泥藻,陷进去她这种意志力很难拔出来。
当然,麻将还是要打的,虚荣的好日子还是要过的,第二天秋子羞照常上班,准备下午请个假去把那“万恶的赌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