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了多种猜测。
可是,没有想过,怎么会是他,白懿!
白懿看着梅洛雨冷漠,却无法掩饰眼中的惊异时,嘴角勾起玩世不恭的笑,“怎么,殿下见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就只有这个表情吗?不聊表下你的感激之情?”
一个无家的人吗?突然想起当初白懿上太女府找自己时·····或许,那又只是另外一个阴谋而已,因为知道梅洛雨几年前失忆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也不想追问得太多。
几步之外,俊美邪魅的男子不羁的笑容,令梅洛雨有些莫名的心动,这个人,莫名的给了她熟悉的感动,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得到。
那种感动,在心中莫名地遍布整个心房。
心神有些烦乱,梅洛雨忽略掉这些莫名的情绪波动。
“白懿······”那个在最后一刻,拉住自己的男子,他到底又是谁,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又为何要救自己?
“谢谢,来日,若有用到本太女的地方,白公子尽管开口,本太女定报君此恩。”梅洛雨一言一举,尽是帝王风范。
白懿笑了,此笑,令梅洛雨莫名。
有些嘲,有些凉。
能肯定的是,他的眼中,没有笑意。
“在下有一件事,想问殿下。”白懿缓步上前,看着梅洛雨。
那么近,却那么陌生。
曾经那么熟悉,如今回到最陌生的时候。
“殿下,觉得自己离开皇宫多久了?”
多久?梅洛雨看着白懿,身后是的桃花树结了满树的果子,花瓣早已经蔫灭。
梅洛雨冷漠的眼中满是讶异,怎么会?
离开时,正逢桃花开。
何时,桃子结满树。
转头看向白懿,“难道我晕迷了数月之久?”
好不可怕!
“我只能说,你已经失踪四月之久,竟然你身体已经无碍,那么请回吧。”白懿状似无情,话语中不带任何情绪,就好像,她只是一个路过的人。
大雨哇然,暂时停宿屋檐下;雨停,客走。
万般自然而平淡。
回去?
梅洛雨咋听这话,心里莫名地一痛。是的,莫名,她回宫是必然和理所当然的事啊,为什么听他那么一说,自己心里却突然间觉得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说,还有什么东西要带走······
梅洛雨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白懿抱拳,“告辞!”
她转身就走。
走了几步又返回来。
“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回宫?”至少知道这是哪里啊。
白懿脸一青。
“白菊,送客下山。”话罢,转身不再看她。
白菊走上前,说:“姑娘,请!”
白菊,杀手,却也为这一切变卦而震惊,但是因为是杀手,她能做的只有服从主人,不能多问。
梅洛雨跟着白菊离开。
在她转身的瞬间,他转身。
她离开,不曾再转头。
他痴痴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满目眷恋。
她自始至终走得义无反顾,没有办法留恋,很快,这个山庄就可以了她的气息,寂静了,就像她没有来过般,沉默着。
亭台里的他,至夏的阳关,也温暖不了他的心,或许,这颗心,一直都是没有温度的。
转身,坐下,桌子上还放着她只饮了一半的茶水,杯缘残留着的点点水渍,是她的唇含过的位置。
捻起酒杯,唇贴紧那位置,依稀可闻,独属她的芳香·····
手一抬,头一仰,饮尽杯中茶。
茶,已冷!
情,已寒!
~
【卷Ⅱ】傲帝的男妃们74、此后,是敌非友
梅洛雨,在白菊的带领下,到了山下。
这一路,两匹马,两个无言的人。
“姑娘,白菊就送您到这了,此后保重!”下马,白菊向梅洛雨一抱拳。
梅洛雨也抱拳,“多谢,告辞!”
“等等,姑娘!”白菊好似想起什么,叫住了正要上马离开的梅洛雨。
梅洛雨闻言转头,“白姑娘还有事吗?”
“现在,姑娘听我说,照着做一遍。”白菊看着梅洛雨,眼神闪过一丝争扎,“自然站立,双膝微屈,两手叠放丹田。”
梅洛雨按她说的,步步照做,却发现有一个真气在身体内串流,突然,她惊讶地看着白菊,“这·····”
白菊转身,没有再看她,“姑娘,此时身怀高深武艺,若半途遭险,亦可自保。”说完,马一掉头,远去。
白菊知道,从一别,此后,他们和梅洛雨只能是敌而非友。
虽然,她曾很喜欢这位性格开朗,毫无心机的夫人。
虽然,她曾很替主人高兴,终于获得一真心人。
虽然,拥有了爱情的主人,人人都能看出他的改变和快乐。
虽然·····但是,他和她终究只能是敌人!
主人也知道,与他最爱的女人间,此后,是敌非友!
烟尘飞扬,马蹄声渐远。
“谢谢你,白菊!”梅洛雨突然向着远去的人儿神秘地一笑。
现在,她必需回宫,有的东西,现在无法都顾忌。有些东西,需要一点时间,让彼此,都做个最好的选择。
梅城,有她最深的思念。
孟浠,她最深切地思念,她最心疼地最坚强的爱人!
如今,爱满腔,如烧沸的水,奔腾而出。
此事,她只想飞身到他的身边,为了这心头的想念。
皇宫虎豹,他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