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
何研律满脸黑线,怎么了?告诉楚文幸这只猫会说人话,其实本尊就特么的是叶奕行?还是告诉他这只猫是妖怪,昨晚变成叶奕行把他吃了!?
“没怎么……”何研律望着天花板,有苦说不出。
叶奕行急躁地磨着爪子,刚在楚文幸进房门的那一刻替何研律盖结实了被子,自然不能让他知道这底下到底是怎么样一副混乱的模样,等他走后,被子床单估计连着床垫都得丢到洗衣机里彻底洗一番……
楚文幸叹了口气:“生病了就别逞强,吃药了么?”
何研律胡乱地点点头:“嗯。”
楚文幸又道:“昨天杨曲给我打电话,说找不到你,”他说着,弯腰坐在床沿上:“我打给你你居然挂掉!”
何研律说:“昨天去看医生了……晚上头昏脑胀的,听到电话也没力气接,就按掉睡了,不晓得是你打来的……”
叶奕行心想,何研律撒起谎来还是有一套的,没想象中那么笨么,稍有些放心,他忽然瞥见枕头边上的几只套子盒,非常显眼的曝露在空气中!!
他张嘴欲提醒,又生生憋了回去,他现在还是只猫啊!
……
杨曲打了个飞的,十分钟后站在了星月苑16号楼下。
何研律家他之前一次都没来过,但某次电话中听叶奕行提起,便记住了。
到了二楼,门虚掩着,他直接进去,在客厅就能听到楚文幸的声音,杨曲非常欢心,自从上一次把某人逮回家强吻了一顿后,楚文幸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让他遇到过。
“那是……?”
何研律沿着楚文幸的视线望去,吓得脸色苍白:“……是药盒子!”移了移枕头把几个花花绿绿的盒子盖住,何研律紧张地看着对方的表情。
楚文幸灵活的双眸地滴溜转着,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特殊液体瓶子,问道:“还有人在这里吧?”
叶奕行惊悚得浑身毛都竖了起来,尼玛楚文幸这家伙绝对是狗转世投胎的!
何研律急道:“没有。”
楚文幸冷笑道:“脖子耳后那么明显的吻痕,你别跟我说这是小黑咬的!”
何研律眯眯眼,道:“小黑咬的……”(==)
“……”楚文幸挑眉:“那这是什么?”
杨曲一上楼就看到楚文幸拎着一瓶润-滑-剂幸灾乐祸地拷问何研律。
这个牌子的润滑剂杨曲认得,无聊的时候逛情-趣用品店和超市时,总会留意一下这些产品,细细计划着哪些会用到小辛身上……
他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远远地看着,叶奕行的动作有够快啊,看何研律那模样,眉眼和语气间透着身体上餍足后的怠倦感,显然是“元气大伤”了……
猛然接收到来自床上那只黑猫杀人般的视线,杨曲无奈。
好吧,是自己的人没管好,现在跑出来惹麻烦,难怪自家兄弟都快炸毛了。
“那是止咳灵……”他淡定道。
刚还得瑟着的楚文幸在听到身后某人特有的低沉声音后,一下子变了脸色。
“你怎么来了!”
杨曲笑道:“有人让我来救驾……”他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黑猫。
“救驾?谁?”
杨曲没回答,把手上的袋子放在房间另一头的写字台上,对黑猫道:“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说完,他两步上前,拽住楚文幸的手臂就往外走:“打扰别人谈恋爱是不道德的……”
楚文幸不解地挣扎:“什么跟什么!?”
“谢了!……”
恍惚中似乎听到房间内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一惊,刚想回头探个究竟,已经被杨曲拖了出去。
“有男人有男人!”楚文幸跳脚道,“有男人的声音!”
杨曲关上何研律家的门:“嗯,我们都是男的,何研律也是男的……”
“我是说有陌生男人的声音!”这会儿楚文幸把自己法律系学生钻牛角尖的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
“谈恋爱,当然要两个人谈。”杨曲把某人拽下楼。
一路上楚文幸的脑子都被何研律卧室里那个神秘陌生男子占据着:何研律那个天然呆的本质,如果跟别人谈恋爱,绝对会吃亏的,作为朋友……
“你放开我!我得回去看个究竟!何研律他……”
杨曲被胡乱挣扎的某人磨得没耐心,就在星月苑的花坛边上强行抱住某人啃了一口,这下,楚文幸彻底安静了。
杨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先担心你自己吧……”
***
还不到十二个小时,经历了醉酒,哭泣,被人强迫做-爱,亲眼看见人变猫,被好友惊吓等等狗血事件以及心理上巨大起伏的何研律,华丽丽地发烧了……
这回是假戏真做了,显然刚才应对楚文幸时的机灵仅仅是类似“回光返照”的状况,何研律在眼看着楚文幸被杨曲拖走后,眼睛一闭两腿一伸,糊里糊涂就失去了意识。
叶奕行以为何研律“装死”,以猫身蹭了蹭某人的脖子未得到任何反应后,果断变回人,这才发觉,何研律是真晕了。
手贴着某人的额头,那脑袋烫得都可以煎蛋了。
叶奕行咂咂嘴,生病发晕的何研律,闭着眼睛,眼角仍是湿湿的,嘴角自然的下垮着,一脸委屈的虚弱模样让他心疼,却又觉得这样孱弱无力的病美人躺在床上实在可爱得紧。
有人说,一个完美男人的标准要集父亲、儿子和情人的优点于一身,该强势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