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道:“你这么蠢,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当教习,回去种田还差不多。”
王教习气的脸红,他自然不知道齐澄是国师的孩子,于是对齐澄也毫不客气,直接拿起案桌上的戒尺,抬手就欲打在齐澄脸上。
齐澄一惊,他从未见过如此愚笨之人,口才不佳还暴脾气,竟然在众目睽睽下打学生!?
不过齐澄麻溜的躲过去了,妈的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揍他的。
剩下的四个教习见状,马上拦住王教习,常教习不咸不淡的瞥了眼还想再打齐澄的王教习,淡淡道:“齐澄今日是祭酒大人身边的王主簿亲自领进来的。”
王教习举到半空的手一僵,憋屈的缩了回来,默不作声的退到一边。
司空曙身边的王主簿也就是王教习的大哥,王教习能进国子监教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王主簿。王教习虽想趁机攀上吴姬这条关系,但也不敢驳了他大哥的面子,只得悻悻站在一旁。
但齐澄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欺软怕硬的王教习,委委屈屈道:“教习为什么要打我,我又没说出什么,教习本来就错了,没问清楚情况就偏向一方,这不是蠢是什么?”
王教习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天赋异禀,方才还想动手打齐澄,这会儿却笑哈哈的点点头,无赖的附和道:“对对对对,齐澄说的对,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一方,这不是蠢还能是什么?以后多谢齐澄指出错误,教习以后会改的。”
齐澄:“…………”
这种人………
常教习见状,出言问即白月:“即白月,你知吴姬他们为何欺压你?你们可有什么矛盾?”常教习记得即白月,王主簿一道领过来的,以即白月的年纪,不适合在竹林教舍,想来王主簿应该把这孩子分到了柳教习那处。但凡国子监的人基本都知晓,吴姬这个小霸王最是喜欢柳教习,学院之前便出过几起差不多的事情,吴姬带着一波学生殴揍别的哥儿,无非是吴姬吃味柳教习对别的哥的态度,心中愤恨;常教习还真是从未见过像吴姬这般如此霸道蛮横不讲理的哥儿。亏得是吴太傅家的孩子,不然早就被玩的家破人亡了。
齐澄也偷喵喵看着即白月,见他默不作声,齐澄那个气啊。
神t闷骚性格,妈蛋威胁他的时候倒是气场全开,现在就怂的跟只鹌鹑一样,缩在地上不发一语。
“即白月?”常教习见他不语,以是即白月害怕吴姬报复,又道:“无需害怕吴姬他们,实话实说便可。”若即白月没有背景,也只有闷声吃亏的份,毕竟吴姬向来肆无忌惮惯了,他可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
“教习,即白月偷了我爹爹给我的玉佩,那玉佩可是太子赐予我爹爹的,这玉佩若是丢了,太子责怪起来,我们也担不起这后果;即白月你识相点,赶紧把玉佩拿出来,不让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齐澄好笑的看着这个嚣张的哥儿,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即白月偷了他的东西,真是天下无敌最最最最最不要脸的狗!
作者有话要说: 攻:“秋天种下一个受,冬天就能收获一堆堆受嘻嘻嘻嘻”
受:“哦,冷漠”
......................为啥没有评论了腻┭┮﹏┭┮
☆、小小年纪
陈教习一愣,看向吴姬,道:“吴姬,你可有证据证明即白月偷了你的玉佩?没有的话,话便不能乱说,事关御物,怎容你儿戏。”陈教习自然知道吴姬的恶行,他向来在国子监作威作福惯了的,这次这件事想必也是吴姬找事在先,即白月是无辜的。
吴姬笑道:“教习,我可不敢拿太子的玉佩开玩笑,”吴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