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到,就得了这样的怪病。”
“可不是嘛,你们瞧那赵家闺女如今瘦的那个样子,都不像是人咯,这是不是招了什么邪祟哦。”
“哎,都小点声吧,你们没瞧见赵大富那脸嘛,马上就哭了。”
贪欲是人都有的,但戎耀怎么想也没有想明白,这还未长大的赵家闺女能有什么贪欲?
戎耀在旁边听着大家说来说去,也还是没找到这赵家闺女染上贪欲的原因,他回头去看苏糯,发现苏糯已经不在了。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苏糯走上前,敛眉看着呼吸越发不畅的赵家闺女。
赵大富知道苏糯是戎耀的夫郎,便也没有遮掩,只听他声音哽咽道:“从五天前这闺女就越来越瘦,我们当时以为她只是累着了,就没有想别的,可是就在三天前,她就开始浑身青黑,说自己喘不上来气,我们这才知道这闺女是有病了,我们去了好几家医馆,也没查出什么病,可愁死我了。”
苏糯没有理会赵大富的哭诉,他仅是回头看向戎耀,与戎耀交换了一个眼神,对着赵大富说道:“赵大叔,我家双亲都是外族巫医,主治各种疑难杂症,我虽然没有全学会,但多少还是会一点点的,如今你这没有大夫,不如让我试一试?”
戎耀知道自家苏糯又在说瞎话了,但现在仔细一想,他俩只能以这样的理由接近赵家闺女,于是他在一旁帮腔道:“赵大叔,你刚才也说了,你们找了好几家医馆都没医好你家闺女,你不如让苏糯看看,兴许他还能帮上忙。”
赵大富因戎耀的话,有些动摇,这时戎三叔和郑金花从自家院子里走了出来,戎三叔知道苏糯认识草药,便也帮着戎耀说道:“大富啊,我家侄夫郎对草药很是了解,我媳妇常年体弱多病,因吃了他配的草药好了不少,你不妨也让他试上一试。”
这时,其他人也跟着戎三叔一起说道:“大富啊,这孩子如今病得都说不出来话了,能有个人帮忙看看,也是好的,总好过咱们找不到大夫干着急啊。”
如今已经走投无路的赵大富夫妻俩都没了声音,没过多久,赵大富的媳妇儿走上前,擦掉眼角的眼泪,对戎耀说道:“戎小子,你就让你夫郎试试吧,看我闺女如今这样子,你们就算医不好,我们也不会怪你们的。”
苏糯听了也不再迟疑,他走上前从怀里拿出自己随身带的布帕子,将其盖在赵家闺女那犹如干柴的手腕上,表面上做出诊脉的样子,私底下却是用灵力寻找其身上的贪欲黑气,没过多久他便找到了让赵家闺女大病的始作俑者。
居然是一根狐狸毛,而且那根狐狸毛还是胡艳容的,那日胡艳容形神俱灭,绝对不可能再有复生的机会,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日他命野猪精他们烧毁胡艳容皮毛的时候发生了意外。
苏糯收回思绪,见大家都在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便学着医馆大夫的淡定模样编着胡话,“你家闺女病气存于身体各处经络,喉咙那处最甚,所以她才越发不能呼吸。”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只要能治好她,我们夫妻什么都愿意做。”赵大富伸手擦掉眼角正欲掉下来的眼泪。
“你们别着急,以前我的祖父曾经遇到过这样的病,只要打通她的经脉即可。”苏糯仍然很冷静,将布帕子罩在赵家闺女的脖子上,在众人的惊呼中,单手掐着赵家闺女的脖子,在其四肢关节处点了几下,用灵力将赵家闺女喉咙里带着黑气的狐狸毛全部粉碎。
在场看热闹的人,都因苏糯的怪异举动而吓得没了声音,就在这时,赵家闺女也不再挣扎,而是如一滩软泥一样,瘫在赵大富的怀里。
“哎哟,你这怕不是把人家赵大富的闺女医死了吧。”戎老二从人群里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