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眼中泛着淫光,嘴角吐差泡沫渣渣,色兮兮地说道:“如果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不打你们。”
我闭上眼,内心挣扎许久,最终觉得,还是命比较重要。
于是,我将牙一咬,把手张开,道:“来吧,我寒食色红颜薄命,今日便是我的劫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谁知,光头拿着自己的一双绿豆眼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从鼻子中哼出一声:“你想得美!”
我愣住:“那你想干什么?”
光头摸着下巴,咧开嘴,露出两颗黄灿灿的门牙,看着那背时的服务生,笑得才叫一个yín_dàng哟:“我要的是他!”
我吁出一口气,接着挥挥手,道:“那你自己把他拉出去吧。”
服务生顿时面如死灰,哀哀欲泣。
光头淫笑着,将铁棍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就走上前去拖那服务生。
服务生花容失色,看上去甚是让人怜惜。
并且,由于那光头的粗暴,服务生华丽丽的小肩膀就这么露了出来。
我双眼一眯,胸腔中顿时发生一股豪迈之情。
妈妈的,我都没上,你还先上了。
没多想,我直接拿起洗手中上的铁棒,向着光头那锃亮锃亮的头给死劲敲去。
“咚”的一声闷响,那光头在原地晃了三晃,接着,就四脚朝天,倒在了地上。
谁知这边光头刚倒下,又有一个刀疤脸推门进来,看见地上的光头,眼中凶光大盛:“你们两个,居然敢打我的兄弟,找死!”
接着,他就举着铁棒向着我挥来。
我忙矮身一躲,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击。
他一击不中,身子向前倾去,竟三两步便跨到了服务生面前。
估计是看那服务生比较好欺负,便举起铁棒,向着他的脑袋瓜子砸去。
服务生闭上双眼,泪盈于睫。
我心中又不忍了,于是,便双手拿着那铁棒,向着刀疤脸的菊花处一捅。
“嗷!”的一声惨叫,刀疤脸丢下铁棒,捂住自己的菊花,在原地像虾子一般地跳了起来。
这次,背时的服务生比较争气,赶紧将那铁棒给捡起,狠狠地对着刀疤脸的脑门一砸。
于是,刀疤脸也阵亡了。
敌人简直就像是蚂蝗一般的存在。
我和服务生刚休息了一分钟后,又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龙的混混冲了进来。
看见地上倒着的两个,他眼睛一亮:“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个人居然落在我手中了。”
原来他们不是兄弟,是死对头。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想到这,我松懈了。
谁知那个纹身混混嘴角泛起一丝奸笑,举起铁棍就要向我打来。
我不服气,忙做个暂停的姿势,问道:“我们帮你灭了他们,你不感激就算了,怎么还要恩将仇报呢?”
“没办法,”纹身混混继续奸笑:“免得你们出去到处吹嘘是自己把他们给撂倒的,影响我邀功。”
我双目一凛,警告道:“我是预备党员,你敢对我不敬,党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
谁知那纹身混混思想觉悟一点也不高,还是拿着铁棍向着我的脑袋瓜子挥了过来。
我用手指着他的身后,惊讶地说道:“你看!”
纹身混混继续狞笑:“你当老子傻啊,会相信你?哈哈哈哈……啊!”
随着服务生的一击,他就这么倒下了。
我觉得可惜,如果他信了我不就没事了。
为了让他长个记性,我褪下他的裤子,用橡筋在他的小弟弟处死劲地拴了个蝴蝶结。
本来还想在那写个“寒食色到此一游”的,但这孩子先天不足,小弟弟面积太小,根本写不下,我只能作罢。
好不容易,等外面的声音小了点,我和服务生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黝暗的光线下,我看见,包房中横七竖八地倒着许多人,脑袋瓜子都是血,全处于昏迷状态。
而包房中间,则背对着我们,站着一个男人。
高大的身影,全身散发着威严的气息,身体的每一条弧度,都是危险。
这不就是那个追杀小乞丐,并且还把我摔在地上的人?
在那瞬间,我断定,他不是个好人。
所以说,我们应该远离他。
话说,那服务生果真是个背时的。
一来是阅历不够,看不清形式,二来估计是刚才在洗手间中杀红了眼,他居然拿着铁棒向着那男人的脑袋瓜子敲去。
我并不是说不可以敲,但是要敲就要敲得有技术含量。
背时的服务生,居然大喊一声“看招”,接着再跑上去敲。
他这么做的潜台词不就是说:大哥,我来偷袭你了,注意了哈!
我严重怀疑到这孩子是武侠电视剧看多了。
古装武打片都是这样演的,即使是那种獐眉鼠眼的反派,在偷袭之前,也是要大叫一声某某某某掌,或者是某某某某针。
但是,那是电视啊。
所以,铁棒连那男人的头发丝都没有挨到,那背时的服务生就被一脚被踹到墙壁上当艺术品去了。
这时,又一个人拿着铁棒走进来,大喊道:“云易风,我跟你拼了!”
可惜,豪言才出口几分钟,他的铁棒就被那叫云易风的男人给抢了过来,接着脑袋瓜子被开了瓢。
那男人似乎是天下无敌,但是,我寒食色却是天下无敌2.o版本。
我的意思是,在云易风集中精力对付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