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缩小的b罩杯又涨成d罩杯了。
正在洋洋自得,我忽然发觉形势有些不对劲了。
原本以为,道上混的,会比较有男人气概。
岂知,这些人,全是一群贪生怕死,欺软怕硬之辈。
估计是觉得,我的力气和杀伤力都比云易风要小,所以大部分人都团结起来攻击我。
我怒火中烧,决定要杀鸡儆猴。
我就砸出一个人的脑浆来,看他们还敢不敢当我是软柿子。
于是乎,我像高举毛爷爷和邓爷爷的理论旗帜一般,高举起了手中的铁锤。
铁锤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度。
与此同时,我在对手惊惶的眼睛中看见了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口歪眼斜的自己。
确实是有些影响市容市貌。
所以,在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这一锤子下去,绝对是能造成生灵涂炭的级别。
当铁锤举到最高点时,我的脸也扭曲到了极限。
灭魂之锤即将落下。
我闭上眼,猛地向前面的那人一砸。
但是,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响起。
难道是砸死了?
我疑惑地张开眼,却看见,那人正好端端地站在我面前,除了在瑟瑟发抖,外加裤裆湿了之外,没什么伤口。
再定睛一看,我发现问题所在了。
我的铁锤,只剩下了一个木柄。
上面那坨铁,就这么凭空不见了。
我来不及多想,直接用那木柄狠狠地往那人头上猛打。
然后,他就安息了。
那么,那坨铁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带着疑问转身,倏地就看见了答案——云易风不知何时已经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他的脑门上,有个很高很肿很青的凸起。
最可怕的是,在他的身边,就是我消失的那坨铁。
重要人物已经给砸晕了,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我的熊,瞬间又缩回了b。
我疑疑惑惑地用手指着自己,询问那些混混:“他,真的是……我砸的?”
那些混混非常给我面子,整齐地点着头。
顿时,我心戚戚。
可怜的云易风哟,你在刀光剑影与枪林弹雨中都挺过来了。
没想到,居然牺牲在同伴的飞来铁锤下。
这是一个悲剧哇。
吃硬豆腐
悲叹完毕以后,我抬头,却看见了一双双闪着绿光的眼睛。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三个被我用铁锤砸晕又被我扒下了裤子再被我弹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的瘦皮猴。
好死不死地,他们居然现在醒了。
我寒食色确实是流年不利啊。
眼见这群人狞笑着向我走过来,我忙用手指甲去掐云易风的皮肤,这类似Δm的快感中能亢奋地清醒过来,帮我一把。
但是,这厮估计是被那坨铁给砸狠了。
我都快要把他的皮给掐破了,可别说呻吟了,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
就在那群豺狼慢悠悠地举起武器,想要砸我脑袋瓜子时,我举双手做了个暂停的姿势。
接着,我抬起一双眼,泫然欲泣地望着他们,道:quot;可不可以……只砸他;
为首的那个人奸笑着,一字一句地,不紧不慢地,字字清晰地回答了我的问题:quot;不,可,以。quot;
闻言,我欲哭无泪。
道上混的,全是群毛毛虫!
还没腹诽完,下一秒,无数的武器就高高举起,向着我这个弱女子头上砸来。
我明白,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我的脑袋,绝对会被砸成多边形。
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后悔得不行--早知道会死得硬邦邦的,我那天根本就不应该客气,一口把送上门来的小乞丐吃了该多好。
吃了嫩草,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啊。
可惜,已经错过了。
不过,还可以补救的。
于是,在武器即将落在我头上时,我再次将双手举起,做了次暂停的姿势。
quot;你还有什么废话?!quot;为首的那位大哥有些不耐烦了。
quot;拜托……quot;我请求道:quot;即使是死,也请让我做个饱死鬼。quot;
quot;难不成你还要我们去给你买盒饭,接着伺候你吃完了再杀你?!quot;为首的大哥从鼻子中哼出一声:quot;你当我们是慈善机构?quot;
他哼的那一声,中气特足。
那鼻毛,像两丛小草一样,暴露在外,迎风招展。
quot;不是的。quot;我摇摇头,quot;请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说我,我对着月亮嚎了一嗓子,成功地幻化为野狼。
接着,我低下头,两只母狼爪子不停地在不省人事的云易风身上摸,抓,掐,揉。
mī_mī,屁股,大腿,手臂,胸肌。
我摸,我掐,我啃,我咬!
在短短的一分钟内,我将云易风这坚硬的豆腐给吃得一点渣渣都不剩下了。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的口水,还是止不住地流淌。
不得不佩服自己一个。
吃完之后,我心满意足地叹口气,接着闭上眼,大义凛然地道:quot;来吧,动手吧。quot;
那群混混似乎是被怔住了,好半天,那首领才底气不足地喊了句:quot;动,动手!quot;
接着,各种武器夹带着劲风扑在我脸上,刷得我脸颊生痛。
各种奸佞的笑声传入我的耳中,刮得我耳膜生痛。
即将到来的剧痛的恐惧压在我的心上。
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