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浴巾遮住的下体。
话说,此时不看,更待何时?
我努力地眯起眼睛,努力地想从那黑暗中辩别出乔帮主的命根。
从乔帮主的外型,以及这些天被他榨成人干的柴柴的憔悴模样便可以看出,帮主的命根,一亮出来,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级别的。
使用之下,绝对是飞沙走石,鬼哭狼嚎级别的。
这辈子我虽然无缘享用,但是,总要看一眼才不枉此生啊。
就在我差那么一mī_mī就能看见时,柴柴一把将我揪起。
“我没看清,什么都没看清!”我连忙解释。
差点忘记,再怎么着,人家乔帮主也是柴柴家的男人。
我居然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去瞅,实在是找死。
但柴柴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她道:“走,快去你家,给我找件衣服换上!”
“那乔帮主呢?”我问。
我不该问的。
真的。
我不该多嘴的。
因为,在我的话音落下之后,我看见柴柴笑了。
那明眸皓齿,笑若三月桃花,明艳了所有人的心。
我说过,每当柴柴这样笑时,就会有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
而这次,遭殃的自然是乔帮主。
柴柴手段狠绝。
她居然逼着我去医院,把取精室中最经典的a片偷了来,放进影碟机,按下重复播放按键,将音量开到最大。
接着,她把乔帮主的椅子放在电视机前。
可怜的血流披面的乔帮主,被硬逼着观看a片。
观看了,不仅没人灭火,连自己也无法灭火。
怎一个惨字了得?
乔帮主的眼睛,在血柱之中,幽黑得吓人。
反正,我被他这么一看,脚就开始软了。
可柴柴视若无睹,脸上依旧是那桃花般蛊惑的笑。
她对着乔帮主道:“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欲火焚身的滋味!我要让你的命根一直处于坚硬状态,一直充血,直到组织坏死。”
柴柴的声音,甜糯软绵,像是在说着情话。
但是,那语意,却让人遍体生寒。
黑寡妇,十足十的黑寡妇啊。
一个柴柴,一个童遥,都是深沉人士。
我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圣莲,亭亭然。
弄完之后,柴柴拉着我回到我家,边换衣服边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乔帮主是个硬汉。
他说过的话,一般说来,都会做到的。
上次他说要量变引起质变,也就是通过增加做爱的次数,达到让他与柴柴之间关系改变的目的。
他确实这么做了。
这些天,柴柴一直都被关在他家。
当然,我也曾想过要冒险救出柴柴的,但是难度实在太大。
乔帮主请了长假,整天都把柴柴按在床上,周而复始地做做做。
我不敢和乔帮主起正面冲突,毕竟下半辈子要蹭饭的时候还多着呢。
所以,我非常没义气地忽视了乔帮主的恶行。
也因此,柴柴这位昔日的御姐,成为了小绵羊,被周而复始地蹂躏蹂躏再蹂躏。
听说那套套都快用了一整箱了。
在这样的暴行之下,柴柴终于无法忍受。
今天,她趁着乔帮主去洗澡的时刻,拿着菜刀从阳台的花坛上撬下了一块鲜红的砖头。
接着,埋伏在浴室外,等乔帮主一出来,马上就对着那脑袋瓜子拍下去。
然后,柴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马上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铐,将乔帮主给绑在了椅子上。
最后,我就进来了。
无辜的我,成为了共犯。
现在看来,这屋子是更住不得人了——等乔帮主脱脸之后,铁定会首先上楼来将我灭口的。
柴柴的意思是,她要回家收拾东西,之后做个长途旅行。
我仔细想了想,这里的事情真的是一团糟。
呆在原地,只能增加自己的烦恼。
所以,我决定了,和她一起去旅行。
谁知,就在我们将一切收拾妥当,准备招个出租去机场时,被人给拦了。
是云易风的手下。
人高马大的两个手下用恭敬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道:“大嫂,云哥让我们带你回去。”
“大嫂?”柴柴疑惑地看我一眼:“你是什么时候变身成大哥的女人的?”
“说来话长。”我握住她的手,忽然吼道:“逃命要紧!”
说完,我倏地拉起柴柴往前面狂奔。
一来,脚本来就扭伤了,跑不快。
二来,那两个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他们很快就把我们给逮住,一人揪住一个,往车里一塞。
接下来,发动油门,将我们绑架到云易风家去了。
云易风还是和上次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酒。
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酒杯中缓慢旋转。
旋转出了流利的光华。
他那双深沉的鹰眸,就这么盯着我。
我无奈地叹口气:“你需要用这样的手段吗?”
“那么,你需要逃跑吗?”云易风反问。
“你们需要打哑谜吗?”柴柴插进话来。
我将嘴凑近柴柴的耳朵,用最简洁的话语讲述了这些天的事情。
柴柴“哦”了一声,表明知晓了。
接着,她问云易风:“你把我们抓来,是想关着吗?”
云易风用拿着酒杯的手对着我一指,刚平静下来的酒继续晃动,化成涟漪,圈圈拂动:“我只是抓她……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