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接受时,我也会偶尔信任你一次,将其理解为真正的接受。”
得,我彻底哑口无言。
任何一句话的结果,都是接受。
盛狐狸的脸上,是一种沉稳的笑意,仿佛我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他的睫毛,浓而长,每一下的眨动,都仿佛触到我的心上,痒痒的,有些难受,却又不知该怎么发作。
终于,我艰涩地开口了:“狐狸,如果你再不让开,后果会很严重的。”
盛狐狸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乎的笑,他说:“我倒要听听,是怎么个严重法?”
我深深吸口厕所暂时还算清新的空气,接着,一鼓作气地说道:“如果你再不让开我,我就会伸出双手,‘吱’地一声揪住你的小mī_mī,再‘啾’地一声将它们拉到十厘米这么长,最后‘啪’地一声放开,然后里面的奶水就会‘唰’地一声喷出来……怎么样,害怕了没?”
答案是,不害怕。
我寒食色是小强,再大的打击也不怕。
脑海中持续地深入地分析了一下,这盛狐狸估计是对自己的小mī_mī无感。
那么,还是集中火力对付他的小弟弟吧。
于是,我继续凶神恶煞地说道:“要不然,我就‘啪’地一声握住你的小弟弟,再‘卡擦’一声把它们从中折断,最后唏哩哗啦地将它冲到下水道里去……这下怕了吧?”
答案是,无视。
盛狐狸对我的威胁抱着一种戏谑与嘲风的态度。
我不堪受辱,决定真的实施这一计划。
当正当我的手,要如闪电般袭击上他的小弟弟时,盛狐狸一把将它们给抓住了。
然后,他将我推倒在门板上,紧紧地用身子压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我感觉到一种沉重的压迫,不仅仅是来自盛狐狸的动作,还有他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势。
他用一只手轻易地将我的双手囚禁住,而另一只手则抬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直视着他。
他的脸,那张清俊与媚惑共存的脸,就这么摆在了我的面前,诱惑着我。而他那双眸子,炯如寒星,直接进入我的体内,震慑着我。
他的鼻梁,那窄而秀气的鼻翼,微微地翕动着,仿佛要将我的魂魄吸入,威胁着我。
他的薄唇,泛着水润的光泽,慢慢地向着我靠近,迷惑着我。
他的唇,若有似无地碰触着我的脸颊,那属于他的特有的气息,就这么喷在肌肤之上。
每一次的呼吸,都引发我的一次悸动。
盛狐狸的声音,是低哑的,像是神话中的女妖,蛊惑人心:“食色,答应我吧,我保证,你是不会后悔的。”
他的嘴,每一次张合,都让双唇在我的脸上摩挲着。
我的耳边,静极了,所有的感官,都处于嘴敏感的状态,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唇上的每一条纹路的变化。
盛狐狸的手,伸入了我的裙底,那修长灵活的手指,就这么在我的大腿肌肤上跳跃着,不慌不忙的前进,像是一个国王,巡视着属于自己的领土。
他那染着魔力的声音,继续蛊惑着我:“答应吧,然后……我就让你女上位,还给你买无数好吃的。”
本来被蛊惑得迷迷糊糊的我就要答应了,但是,盛狐狸的一句女上位让我彻底回到了现实当中。
是的,女上位只是一种姿势,是一种性*/*爱姿势。
而我和盛狐狸,只是一对床上的伙伴。
这种关系,才是纯粹的,简单的,不会伤人的。
这一认知,让我彻底醒悟了过来,眼中-*-情欲的迷雾瞬间被风吹散。
此刻,我的手,是被禁锢着的。但是我的脚,却是自由的。
于是,我膝盖一抬,正中盛狐狸的下档。
盛狐狸吃痛,瞬间放开了我。
我忙将他狠狠一推,接着夺门而出。
边逃,我边满含热泪地摸着自己的胸部,道:“小馒头,放心吧,我已经踹了他家的小弟弟,为你报仇了。”
但是,三秒钟后,我又原路返回,逃回了刚才的隔间中,将门重重一锁。
隔间里的盛狐狸胯下的剧痛刚好过去了,他站了起来,危险而讶异的看着我。
我只能用眼神看着他,传达着这样的信息:大哥,不是我不想跑,实在是我跑不了啊。
刚才正跑到门口,忽然听到了老院长的脚步声。
不是我功夫高强,主要是老院长每天早上固定这个时间都会来厕所上大。
老院长的过人之处在于,他能将皮鞋穿出拖鞋的效果。
啪嗒啪嗒啪嗒,一步一摇,悠悠闲闲。
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茶杯,活像来厕所度假似的。
我立马刹住车,连滚带爬地跑回了隔间中。
如果被老院长看见我从男厕所出来,一定会把我狠狠教训一顿。
说不定还会被扣奖金。
但逃进来后,看着盛狐狸那不善的眼神,我的汗水开始“啪嗒啪嗒”直往下滴。
眼见盛狐狸一步步向着我走来,我开始慌神了。
造孽哦,这次绝对会被收拾得骨头都碎成渣渣的。
我闭上眼,双手保护住胸,等待着盛狐狸的报复。
人一旦闭上眼后,听觉就特别灵敏,连尘埃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有可能听见。
何况是,粑粑喷薄而出的巨响。
事情是这样的。
我刚闭上眼,隔壁老院长就开始用自己的肛*-*门演奏其乐交响乐。
前奏是“噗———噗”。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