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于用各种器具玩弄并折磨对方,对于刑罚大概也深有研究。
当初被吊在刑讯室的李笑白所经历的一切,让在场的所有黑手党回想起来时都阵阵发寒!最后还是一直跟在修斯身边的雷奥家总管戈蓝提醒男人,“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了”,才算了结了漫长的刑求部分……
其实从结果上来看,修斯施加在李笑白身上的那堆惩罚都属于无用功。因为以杀手先生当时的流血量来看,就算什么都不做,吊在那里三个小时淌血也一样可以淌死。
修斯还算是好心的,主动给他的枪伤做了“紧急处理”。用匕首把伤口的肉挖开,慢慢旋转着刀尖把子弹从骨头里挑出来,那刀刃摩擦骨骼的凄厉声音让很多人头皮发麻……
从头到尾修斯只问了他三句话:
“画在哪儿?”
“你叫什么名字?”
“这样也不肯求饶么?”
一直得不到回答总是令人恼火的,所以没问出想要的答案也没得到想要的反应的修斯少爷,最后把枪抵在李笑白额头上送他上路也是很正常的。
问题在于,生死分界线上的最后次对话,却出乎所有人意料!
拿枪指着他头的修斯说,你乖一点,我就不杀你。
浑身是血的杀手先生很乖的点头,说,好。
这句“好”之后,包括修斯在内所有人都愣了。
所有黑手党的脸上都充斥着崩溃的表情……
修斯倒是很快进入状态,淡淡的命令:你求我,我就放你下来。
李笑白却不吭声了。
修斯少爷开始有点郁闷,他实在不明白对方这个“乖一点”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不管怎么说,关键时刻的一乖,让杀手先生保住了一条命。
饶是如此,李笑白还是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星期才能动弹。
从他可以坐起来开始,就有专门的医护人员每天来给他打一种淡蓝色的药,确保他除了活着能喘气以外毫无攻击力。
修斯?雷奥这个男人谨慎得让李笑白冷笑,而他的心思也让他摸不透。
那之后修斯再也没追问过画的下落,每天来看他,却从来不碰他。
李笑白不知道这男人到底留着自己干什么。
杀手先生最初的活动地点只有床附近,渐渐的可以走动之后,扩大到整个房间,偶尔还可以去厕所溜达溜达。
但这个房间在宅邸顶层,又被重兵把守,有限的活动空间严重妨碍了李笑白的出逃计划。
于是有一天,当修斯少爷又过来坐着抽烟的时候,李笑白直接表达了一下“很闷,想出去溜达”的意思。
修斯?雷奥其实也是个很闷的人。他过来“探望”被囚禁的李笑白时,也只是坐在沙发上默默的抽烟而已,抽完两根之后就走人,从不多留,也从不说话。
李笑白不确定那片淡淡的缭绕烟雾后面那双金属质感的灰色细长眼睛在不在看自己,他忙于恢复体力和计算一击必杀的距离。因此也总是沉默的。
故而这次杀手先生主动的开口,在两人的“交流”史上,还属第一次。
抽烟的修斯停顿了一下,然后站起身走到床边。
抬起一只手抚上李笑白的脸侧,缓缓摩挲着向后蔓延伸进发间,有些粗暴的抓住他稍微长长的黑色发丝,用力向后一拽!另一只手上燃烧的香烟同时在他的锁骨上捻灭……
“把衣服脱掉。”他低声说。
这句命令好耳熟……
李笑白面无表情的任他拽着头发,思绪在皮肉的焦味中飘得很远……
脱衣服总是很快,他练过很多次,那个人调教得很好。
不过伤痕累累的身体应该是不美的,所以男人才没有亲自上他吧?
可为什么眼中的yù_wàng和火光却如此蓬勃?甚至在见血的瞬间愈发激烈!而那些李笑白闻所未闻的情趣玩具也很够他受的……被捆绑的部分已经充血发麻动弹不得,太漫长的操弄,腰酸得开始发痛,大张开的两腿没力气并拢只好在男人的抚摸下继续张着,□机械冰冷的嗡嗡震动声中,不知哪里又有血流下来,被身后的男人悉数舔去……
折磨终于结束之时,李笑白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看着修斯根本没脱下的整齐西装和□褪去后满足的脸,忽然明白一个事实:
这男人是虐待狂,而且有洁癖。
虐待狂本人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如同一只吃饱了的狼一样,舔着嘴角的血沫,施舍的对着猎物说,“从明天起,你可以在主宅范围内自由活动。”
李笑白四仰八叉的爬在床上,满意的闭上眼睛。
目的达到,代价适中。
ròu_tǐ换取自由,自己做的事好像越来越接近某个古老行业了……
……………………
…………
有些事情就像开荤,一直不吃也就罢了,可一旦开了头就容易收不住。
修斯?雷奥开始比较频繁的光顾李笑白的房间,而且往往也不抽烟摆谱了,比较直接的就进入主题。
性事上的损耗,加上好好坏坏不断反复的旧伤,再加上那种奇怪的蓝色液体的药效,让李笑白很有点撑不住。
如果连站直了走两步都成问题,就算活动范围得以扩大也没什么实际意义。
意识到不划算的杀手先生,开始试着躲开男人。
他需要更多的时间舔伤口。
不过对于一栋装满摄像头监视器的房子来说,这种行为其实没有太大意义。往往是杀手先生在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