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柴立汶张了张嘴,笑起来,“说得容易,而且,我不能伤害柴月琳,没有她,我早就死了,被那女人打死。”
这是柴立汶第一次正面谈论他的家事。其实温扬有查过,当年的事也算是一大丑闻,后来虽然被压下去了,还是有蛛丝马可以查出来。
“你的妈妈,真的虐打你到差点没命?”温扬直接问。
“太夸张了啦~~~其实,柴月琳的个性跟她很像,遗传嘛。”柴立汶叼了根烟,温扬马上拿开,粗声粗气地说:“戒烟!忘了?”
柴立汶嘴唇,不满地嘀咕了一声,继续说:“她是彻底的憎恨同性恋者,至於原因嘛,我也不知道。当她出差回来,想给我一个surpr时,看到我跟家教还有两个朋友在滚床单,你猜会怎样?”
这没节操的!温扬瞪了他一下,说:“开打!”
“正确!”柴立汶打了个响指,笑眯眯地蹭过去,“我妈很神勇,把他们都踢出去了,然后抓了我的头发就是一巴掌,好死不死,打得我鼻黏膜出血,你也知道我的病啊,止也止不住,那血就像长江的水,滔滔不绝地流。后来我好像还看到了我翘掉的爷爷摸我头发,接著看到奈何桥,差点就跑过去了。”他述说的口吻还是软绵绵的,像在说搞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