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体挨在了一起,隔著一层被子。
柴立汶脑子里忽然冒出在包厢的画面。
握住他的手。
越想,呼吸就变得越急促。
要偷袭他吗?
柴立汶不敢动,乱思乱想了好一会儿,温扬却毫无反应。
“小扬?”柴立汶试探地问,没有得到回应。
柴立汶把手慢慢伸出被窝,在黑暗中摸索,潜进温扬的睡衣,沿著他平坦的小腹向下摸去,触手的肌肉,手感一流。
摸过六块腹肌,正要往下摸,到达重要部位时,忽然被抓住。
“你干嘛?”温扬的声音有些抖。
柴立汶被他捏得手痛,只好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没干嘛,我想看看你睡了没啊......”
温扬的喘息声很沈。
还没干的头发,半湿著,粘到柴立汶的脸上。
“好冷~~”轻声抱怨著,柴立汶却蹭了过去,“好好擦干啦。”
温扬将头发全部抓向後头,因为水的关系,那头卷发听话了很多。
“嗯~~”柴立汶轻轻地往被子里拱了两下,将脸埋入温扬的怀中,避开那恼人的湿润感觉。
温扬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然後把下巴搭上去不动了:“好了,现在好好睡吧。”
虽然两人相差十几岁,温扬却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许多,怀里抱著的只是一个小孩。需要人好好疼惜的小孩。
柴立汶睁著眼睛,数著耳边的心跳。平稳的心跳声,一下,二下,三下,四下......
“柴立汶?”
“嗯?”
“醒著?”
“嗯。”
“......那个阿其,是你的谁?”犹豫的声音。
“and的对象,後来才知道是公司的新人,偶尔才联络的。”柴立汶满不在乎地说。
伴随著悉悉索索的被单声,一股炙热的呼吸吹到了柴立汶的脸上。
两个人几乎全裹到了被子里,呼出的气,让这个小小的空间持续升温。
柴立汶没有防备地抬头,眼还是闭著的。
什麽东西?
柔软温暖的感觉。
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温扬震惊的目光,挺直的鼻梁。
以及两人紧紧相贴的嘴唇。
温扬飞快地推开他。
两人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抑止不住的轻微颤抖......
那时,温扬既惊异又困惑,心绪复杂,却不会觉得厌恶。柴立汶的嘴唇软绵绵的,比他的声音更有魅力。
就像被鬼迷了眼,温扬又凑了过去。
柔软的唇吻上额头,轻轻滑到眼角,几下轻啄,顺著脸颊,搜寻到对方的嘴唇。贴合以後,是如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索求。
“唔......嗯......”本来以为会被踢下床的柴立汶完全摸不著头脑,被压在下面,几乎要断气了。
温扬一手托住他的後脑,一手环住他的腰,舌头顶开他的唇瓣,长驱直入,一阵翻江倒海。
这小子技术跟自己有得比,肯定也能把樱桃梗打结......柴立汶昏沈沈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个。本来还想著反击的,但是实在太累了,没什麽体力。呼吸困难,只能感觉到那双手臂他紧紧的箍住,快要没气了。
五十七
那天的事,温扬光是回想,就想跳珠江了。不过跳珠江也没用,跳到尼罗河也洗不清了。
此时正好是拍戏的空挡,他蹲在饮水机前发呆,印堂发黑,双目无神,明显纵欲过度的肾亏者。
不远处,柴立汶正在为演员们讲解今天要拍的内容,容光焕发,回光返照,跟温扬形成鲜明对比。
“......拳交其实可以分为很多种,我来讲解最常用的几种吧。首先,第一种最简单,模仿yīn_jīng,那就是单纯的chōu_chā。不过跟yīn_jīngchōu_chā相比,拳交的速度、节奏都容易控制,也可以经常变换速度和角度,还可以旋转着chōu_chā。第二种是旋转,旋转又可以分成好多种,可以自然放松着旋转,也可以握成拳旋转。还有就是扩张,这种只有在双拳交时才能用,插入方把双手向两个相反的方向挤压,把yīn_dào或者肛道扩张到最大限度......”一向伶牙俐齿的柴立汶像吃了过期伟哥,兴奋得手舞足蹈,还拿了个充气屁股示范,一拳一拳,捅得咬牙切齿。
“好了,今天就拍第二种和第三种,全世界就位!”捅完了,他拍手,亢奋地大叫道。
脸色发青的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温扬还在对着饮水机嘴角抽筋,柴立汶叫道:“温大牌!开拍了!你舍得过来了吗?”声音硬邦邦的,不过还是很好听。
“哦?哦!”温扬条件反射地转头,接触到柴立汶的视线,忙转开脑袋,直瞪着摄影棚的灯光,慢腾腾地走过来,也不靠近柴立汶,两人隔了张床。
“李沅!别顾着对他流口水!”柴立汶不爽极了,嘴巴也不留情。
李沅撅着嘴:“什么啊,导演,亏你还跟他一起住呢!你难道不觉得温扬今天,嗯,比平时更那个吗?”
“哪个?”柴立汶指挥着灯光师,比平常更挑剔,“那么蓝?我这拍的不是文艺片!调淡一点,再淡一点!妈的,这床单怎么回事?滑成这样怎么有快感?小南!换粗的!越粗越好!......”
“那个,就是性感啊......”李沅的大眼睛水汪汪地追着温扬的身影跑。
“对啊,对啊!野性之中的忧郁,坚定之中的脆弱......”小南抱了床单过来,插嘴道,眼睛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