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月琳耳朵灵,大声问:“说什么?”
柴立汶笑得气喘吁吁:“没什么,我这个亲爱的要我把兄弟抽出来。”
“有带套子吗?”柴月琳冷冰冰地问。
柴立汶还是笑嘻嘻的:“忘了。”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柴月琳语气平板,却透着焦灼。
“你想观摩?”柴立汶撑起上身,yīn_jīng缓缓退出,那个上班族紧紧抓着他的脊背,指甲几乎要划破皮肤了。柴立汶呻吟了一下。
“什么声音?他弄伤你了?”柴月琳声音发抖了,“快告诉我你在哪!”
柴立汶回头看了看流血的肩膀,冲那个上班族微笑:“亲爱的,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然这个女人会冲过来把你剥皮的。”三言两语将他打发走了。
“我在银座酒吧后面......”柴立汶已经脸色发白了,伤口很小,血却还在流。
“叫人给你冰袋,我马上过去!”柴月琳招手叫了辆计程车。
柴立汶回光返照一样大叫:“不要!”然后恢复懒懒的声调:“我不想见到你那张死人脸,你叫温扬来接我。”
“你活腻了!”柴月琳骂道,“别忘了上次他咬伤你的舌头,差点要了你的命!”
“那你叫小明来!”柴立汶撒娇般说。
“想得美!”柴月琳冷哼一声,对司机叫,“去银座酒吧!”
柴立汶手一松,手机掉在地上。他蜷缩着侧躺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