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浚问了这一声,随即转头征询站在他身旁萧横的意见,“是吧?”而大堂兄好像根本没听到他话似的,眼睛直盯着某一处。
“你在看什么?”萧浚诧异道,顺着萧横的视线看了看,萧浚一愣,大惊小怪地叫唤,“咦?叔,你床上有虫子不成?看把你脖子上咬的!什么厉害的虫冬天还跑出来咬人?王容,你怎么替我叔铺床的?”
萧纵的脑袋突突地跳,一抽一抽地疼,扶着额,对皇侄道:“别嚷嚷,叔头疼。”
萧浚那厢根本不理会,转过头继续一惊一乍对王容道:“快,还不快去拿镜子和膏药来。”
王容磨磨蹭蹭地捧来一面铜镜和一瓷罐药膏,到了龙榻边却不知道该不该把镜子交给主子。
昨天晚上,主子散了皇宴之后屏退他们一干内侍和侍卫,在信阳宫廊下跟韩太傅两人单独喝酒赏雪,赏到半夜,他觉得应该去请示一声是否需添炭加酒,却看到韩太傅按着主子的脑袋又搂又啃,他掩在月门外闯进去不合适,退走好像又不应该,只好站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