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蓝钻我们没做过,怕切坏了您的耳环,不急的话,容我研究研究。”
“好,你看着办,不急,钱也不用考虑。”
“那王爷……可不可以告诉老奴是做给什么人的?要什么样式?还有要多大的?”
“样式嘛,你自己拿主意吧,是做给……”刘曜想了想,低头笑了笑,很幸福的对老板说,“是做给心上人的,要这么大。”
刘曜说完,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和萧月痕十指相扣时的触感,用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宽度给老板。
…………
刘曜从宝贝龙出来后,又想起那天自己撕坏了萧月痕的衣服,于是又甜甜笑着去了布行,一家伙帮萧月痕买了好多最好的布料,找了最好的裁缝帮他做衣服,而尺寸自然又是刘曜凭着昨晚的感觉比出来的。
刘曜就这样一路逛街一路想着萧月痕,居然磨磨蹭蹭弄到傍晚才回到家。他回家的时候,天空又开始飘起淡淡小雪。
刘曜刚回到王府,一跨进大门就拿着一串糖葫芦像个孩子似的朝自己卧室奔去。
“月痕,你看我给你买什么了?”
刘曜推门进屋,皮毛大衣上带着的白雪掉落在地上,随即化去。他本想直接奔到床前,但看到自己身上寒气十足,又怕冷着萧月痕,赶快将糖葫芦放在桌上,脱下了熊皮外衣,这才重新走到了床前。
他撩开纱帐,看到萧月痕仍然像自己刚离开时趴躺在床上,双眼红肿,面带泪痕,感觉很疲惫的睡相。刘曜有些调皮的爬到他身上,用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萧月痕的脸庞,用自己手上带着的雪气冰着他有些苍白的小脸。
“懒虫,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快起来,我给你买好吃的了。”
刘曜溺爱的笑着,摸着摸着,爱恋的亲了亲萧月痕的嘴唇。这一亲,他才发现萧月痕出气多进气少,呼吸渐淡。
“萧月痕!萧月痕!!你醒醒!!”
刘曜下发现不对劲后,习惯性的用手摸了摸萧月痕的额头,却由于自己的手太冰凉,摸不出个所以然。刘曜下意识的将萧月痕抱在了自己怀里,三两下粗鲁的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将萧月痕赤裸的皮肤挨靠在胸前,这下刘曜更是惊惶不已,萧月痕滚烫的肌肤和不正常的心跳使刘曜手足无措的大声叫唤起来:
“来人啊——!来人!!”
“什么事?王爷。”小顺第一时间推开房门,出现在刘曜面前。
“去!去叫吴太医!快去啊——!”
刘曜慌得浑身都发起抖来。小顺看了一眼挂在刘曜怀里,头发披散,面如纸色的萧月痕,知道事情严重,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席管家听到王爷的声音,也随后一瘸一拐的来到了房间,当他看到刘曜神色慌张的紧紧抱着萧月痕坐在床前时,赶紧走过来劝道:
“王爷莫急,先把他放下吧,你这样抱着他,他会不舒服的。”
刘曜被席管家叫了好多声才回头看向他,乖乖的听话将萧月痕放回到床上,有些出神的帮萧月痕盖好了被子,生怕他冷,掖好了被角。
吴太医被小顺连拉带拽地带了过来,刚进门就被刘曜拉到了床前,心急火燎的催他给萧月痕诊脉。吴太医摸着胡子给萧月痕看完病后,有些尴尬的看向一脸紧张的刘曜,一边想措词,一边拱手对刘曜说:
“王爷,萧大夫他是……”
“是什么?快说呀!!”刘曜急死了,忽然很害怕的抓着吴太医的袖子猛摇,“没救了吗?什么病?!!”
“不是不是,王爷不要急,他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气血亏虚,又劳累过度,睡眠不足……所以累坏了。”
吴太医说了长长一串话后,瞅见刘曜脸色越来越难看,根本没有听懂,于是只好咳嗽了两声,凑近刘曜的耳朵,对他耳语道:
“王爷,萧大夫体质弱,下次您可能要节制一点……”一句话:做多了!
吴太医说完这句话,旁边耳尖的下人们全都憋不住的闷笑出声,又赶紧撇过头去。刘曜听到这里,方才‘唪’地一下脸暗红到耳朵根,非常不好意思地结结巴巴起来:
“那……那您开点药给他吃还是怎样……”
刘曜说到最后,声音和蚊子叫有得一拼,眼神躲闪的不敢看吴太医。也不敢看任何一人,手都不知道放哪儿的握成了拳头。
吴太医摸着胡子,也很想笑的故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对刘曜说:
“王爷,吃药不如买些补品给萧大夫吃,他体质这么弱,吃药治标不治本呀……”
“那要吃什么?”刘曜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抬头看向吴太医。
“乌鸡炖水鱼!乌鸡补血,水鱼补气。其他的,王爷您就自己看着办吧。”
吴太医说完,转身,再也忍不住笑,跟着一帮也要憋不住的下人快快退出了卧室。
第二天,刘曜一大清早就拉着高大的侍卫巴图去了早市,亲自买回了好几笼子乌鸡,而身高两米的巴图肩上挑着两筐水鱼回到了王府。下朝以后,刘曜又急冲冲的跑到刘聪的寝宫去了。
“大哥你在吃什么?”刘曜刚坐下,就看见石一诺端着一碗东西递给了刘聪。
“燕窝。你也尝一点吧,这次进贡的燕窝不错,以前的你不要也就算了,这次的真得很好吃。”刘聪说完,立刻摆手叫石一诺去盛。
“不用了,大哥。还有没有生的,给我一点吧。”刘曜看着刘聪碗里的燕窝,就像收破烂的看见了易拉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