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剩下的都是壮阳用的药物啊!不管用挑哪个似乎结果都不太好……
最先回过神来的伊人,来回看了看桌上的瓶子与面前两人那铁青的脸色后,艳丽的脸庞勾出一抹笑,轻笑了两声,他在心里暗自庆幸道:‘还好他之前已经先用过迎春了啊!’
被那轻细的低笑声震回神志的鬼王,一回神,就急忙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下三瓶中,瓶身较高的“了无痕”。
“啊!”看见鬼王的动作,有些慢半拍的皇甫霆,这才发现唯一的希望早已被人抢去。
几乎是含泪地瞪着鬼王手里紧握的瓷瓶,呜,他们好过份,那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研发的啊,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吗?
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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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觉到皇甫霆的视线,鬼王连忙将瓶子宝贝地收进襟口,板着脸道:“想都别想。”
呜,好过份好过份,呜。
哀怨地瞪着桌上仅剩的两只瓶,他在心里快速比较过个别的用法后,勉强的伸手取了贴着“亵春”字样的瓷瓶。
看两人都做了选择,晏炯微眯着眼看向桌上显得孤零零的小瓶,开口问道:“……剩下一瓶啊!该怎么办呢?”
“……这,要不回人间找人?”苦着一张俊脸,皇甫霆闷着声音提议道。
“回人间找谁哪?宫里还不都是些太监?”其它凡人他可不敢乱找,要是有个毗漏他可怎么办?冷着张美脸,伊人想也不想就打了回票。
“这……也是。”有些垂头丧气的,人间不行,且估计这些人应该也不会想再试一次,就算想也不会是亵春这种壮阳用的药物。
唉,该怎么办呢?
四人皆无语,心事各异地盯着眼前的小瓶看。
“咦?怎么大家都在这里?”恰好有事要找皇甫霆的应初阳,一踏进门就见平日王不见王的四人,竟反常的围着张桌子气氛融洽的共处着。
“……”闻声,原本仍因找不到人选试药而烦恼着的四人,同时转动头颅,移动眼珠,双眼一亮地看向来人。
“……你、你们做什么?”被那八道太过闪亮的眼神,给盯得浑身发毛的男人,当下本能地倒退了两步,害怕地看着那有些诡异的四人。
“呵呵,初阳啊……”皇甫霆突地起身,朝那仍僵硬地站在门口的男人走去,俊脸上一扫先前的苦郁,取而代之的,是灿烂到让应初阳打从脚底毛上来的笑脸。
谁说没有人选?这不就自己送上门了吗?
一手紧紧抓着书策,男人脸色难看地在幽暗的长廊上狂奔着。
伸手推开紧闭着的房门,再踢上,应初阳冲进房内,粗鲁地将手中的书往桌上随意一扔,他连外衣也不及脱,就连忙跳上床,拉过被子把自个儿由头到脚给盖得结结实实的。
双手紧扯着头顶上的棉被,他整个人缩在被中,俊秀的脸上因着不知名的因素而红成一片。
紧紧咬着下唇,他拧着眉,带着些许不愿面对现实的心态,他缓缓的低下头,看向自己下身那隔着衣衫高耸着的部位。
呜,难堪地闭起眼眸,应初阳几乎就要委屈得落泪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跟了这么一位主子?!
平素欺负他恶整他就算了,竟然、竟然还、还骗他喝下那种东西!
呜,为什么他那么倒霉?
呜呜,真的好难过。
好热好难过。
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液,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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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那正高挺着的地方汇去,澳热感缓缓袭上,他伸手抹去额角沁出的汗液,自下身传来的肿胀不适感让他耐不住地就要伸手向下抚去。
手方隔着布料触上那高热,耳际冷不防的就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微楞了下,熟悉的跫音传来,步伐缓慢的一如那人凡事吞慢的性格,只有在某些时候,对待某些人才会出现那罕见的急迫。
反手关上门扉,阻挡那不断吹入的寒风,迎曦拉了拉身上有些过长的裙摆,一手捧着刚从布坊里取来的新衣,走进内室里,就见眼前大床上那团隆起,皱了皱眉,他开口唤道:“……初阳?”他怎会在这时候回来?明明今早他起床时,那家伙就已不知踪影啦!
喝!
犹在发楞就被突来的叫唤给吓醒,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应初阳连忙再缩紧了身子,往床内挪去。可他却没想到,在药效的作用下,散发着高热的肌肤异常地敏感,与那仍搁在下身的手,因着他这一动,缓缓擦过布料,霎时惹来他一阵低喘。
猛然的喘息声隔着锦被传出,带了些闷,迎曦耳间听闻,心下顿觉不对劲之处,伸手将怀中衣物搁上一旁的矮柜,他缓缓走进床边,伸手拉高罗裙坐在床沿,拍了拍那团高高隆起的被单,秀美的小脸上漾着层薄虑。
“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