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种玩笑话,陆月歌听到过几次,他从没放在心上,无关紧要的人他从来不在乎,“啧,难道非要我把大-j-j露出来,在我脸上划个疤,才相信我是真男人吗?”
农子剑大笑,他压低了声音说,“讲你敷面膜的其中一个家伙,他那东西我见过一回,嘿,要是给他看到你的,他估计得羞愤而死!”,说着他还伸手摸了陆月歌的脸一把,“脸上划疤就免了,这张脸多好看啊。”
陆月歌笑着看他不说话。
“干嘛这样看着我?”农子剑戳他的脸。又嫩又滑,真好摸,反正都是男的,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就假装妹子让我过过手瘾呗,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正的兄弟就是在你需要女人的时候当你的女人……
“明天就是七夕了。”陆月歌突然换了话题。
七夕,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慢慢演变成了现代年轻人的情人节。在他们这里,七夕也算是挺隆重的节日,到了那天,每户人家都要烧香祭祖。
“那又怎么样,两个单身狗,七夕不七夕有什么关系。”农子剑趴在床边给唧唧顺毛。
“怎么没关系了,你看,我天天给你做饭洗衣服,不就像恋人一样吗,明晚再做顿好吃的,这里就我们两个,你说跟别的情侣过的情人节有什么两样。”
农子剑想了想,“有道理。”但他没有顺着陆月歌的话走,他的重点是这个词的意思,“为什么叫情人节呢,从书面上来说,‘情人’其实是贬义词,是见不得光的,比如说地下情人什么的。”
“你一个理科生也这么咬文嚼字,这里的‘情人’原意应该是指情侣吧。”陆月歌笑道。
“所以有歧义啊,我觉得,应该叫‘恋人节’或者‘爱人节’更加好!”
“嗯,那我们明天过恋人节。”
“喂,你别说这种话占我便宜啊。”农子剑笑着踹了他一脚。
“哪里占你便宜了,要说也是你占我便宜才对吧,你不知道自己睡姿多差,又打又踹又抱又压,你早上起来了看看床上,我掉了多少根头发。”陆月歌捻起掉在农子剑那边枕头的一根长发说道。
昨天刮风下大雨,农子剑那边房间忘记关窗了,大雨瓢进来,他的床和被单全湿了,这两晚只好来这边跟陆月歌一起睡。
“咳、有这么严重吗,说得这么夸张。”农子剑大学前都是自己睡的,家里的大床怎么滚都可以,跟周常发睡一个帐篷的那次,对方睡得比他还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睡姿有那么差。
陆月歌把双手垫在后脑勺,“最夸张的……不知道谁一大早就y邦邦地顶-着我。”
“……”农子剑的耳朵红了,“靠,这很正常好吗!不y那就是有问题了……你天天起那么早,是不是赶着要去鲁一发?”
“你天天起那么晚,是不是在床上偷偷鲁?”
“靠,找打!”农子剑说不过他,就动手挠他痒痒,陆月歌一边笑一边躲避,两人在木板床上打闹,不甚结实的木板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陆月歌挠农子剑腰间痒痒肉,农子剑比他还要怕痒,最后还是陆月歌把农子剑压在了身-下。
“认输了吗?”
农子剑笑得直喘气,眼睛湿漉漉的,陆月歌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有一个声音让他赶快从对方身上下来,身体却不听指挥。
农子剑被-压在下-面,他想也没想,就挺-腰想把对方颠下来。
而这个动作的后果就是……
我靠好像有什么不对!
感觉到温度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两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