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过我的允许,不准直呼我名讳。”
“老爷,请……啊!”
“自重”二字尚未出口,林千松用力弹了一下苏行风的命根子,疼地他腹里的话一下子缩了回去。林千松轻哼了一声,双手按在苏行风身上,架起身体,让屁股腾空。他低着头,专注在臀部,努力让自己的后穴洞口正正抵着下头那根硕大的巨物。
见着这副yín_luàn的景象,苏行风太阳穴突突地震,脑子又热又晕乎,想制止,下意识又想抬腰捅进那令人心痒痒的xiǎo_xué。他只好在心里不停默念“师父,徒儿错了”,下山前满心想着在江湖干一番事业,眼下却已经栽在了一个与江湖毫不相干的王爷身上。
粗长的yīn_jīng顶端吐露出一些液体,把林千松的穴口弄的有些湿了,两人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像在催促一般。
林千松深呼吸,放手坐了下去。
“啊!”
“唔──”
苏行风疼地闷哼了一声,听到林千松的痛叫声,忙撑起身体,架住林千松痛地没力的身体。他的性器扎进去了一大截,肠壁非常抗拒地箍地很紧,苏行风痛过之后是舒服,但林千松看起来就没那么舒服了。
“没事吧?”苏行风关切地问,面前这人脸一下子白了。
“痛死我了。”林千松直冒冷汗,“失策。”
夜夜偷香、15h慎
“你忽地就这么坐下来,太鲁莽了。”苏行风心疼道,“可有受伤?”
“我不知道,还在痛。”林千松不敢动,一动就更痛,“在妓院那天晚上,你不也是一下子就进来了,我不是什么事也没有?怎么今儿痛成这样。”
“兴许是催情香的作用吧。”
“那熏香每次都有人点上,我当没什么用,可恶,看来得多备点熏香才行。”
“服了你了。”苏行风无奈道,轻轻抽出自己的性器,“现在好点了吗?”
“还是有点,不行,快抱我回马车上,马车里有润滑和扩张的东西。”林千松拧紧了眉,显然还是极不舒服。
“……就这么抱你过去?阿二在马车上,看到多不好。”苏行风道,“都这样了,还是别做了吧?”虽然体内的欲火叫嚣着要得到释放,但他不想让林千松不舒服。一会跑远点找个有水的地方,泡一泡就能把欲火消下去了。
“不行,快点。”林千松蛮横道。
苏行风无奈,只好套上裤子,抱起林千松,接着把林千松的衣服盖到他身上,以免他的身体走光。他感受到怀里林千松身体的温度很高,像病了一般。
“你的身子好烫。”他边走边道。
“你也一样。”
苏行风脸上一热,不再说话。
快要靠近马车的时候,林千松忽然扬声喊道:“阿二,去忙你的。”
“是。”阿二得令应道,迅速离开。
苏行风松了一口气,加快步伐抱着林千松上了马车。这辆马车很大,钻三个人进来都不嫌拥挤。车内有一台,十分宽敞,可坐亦可躺,边上放了个箱子。林千松被搁到车内,示意东西在箱子里。苏行风翻了翻,照着林千松的指示,拿出一个药罐,一个玉质假yáng_jù。
捏着这两个东西,苏行风好尴尬。
“假yáng_jù可是上好的白玉制成的,好使又养人,不过我应该用不着。”林千松说,“这东西放回去,弄点润滑的就够了。”
“你这马车上,难不成随时会备有这种东西?”苏行风问道,感到这问题有些难以启齿。
“有床的地方,就该有这些东西。”林千松觉得这很正常,两腿一张,道,“还有些疼,快给我润润。”
苏行风轻叹一声,俯身低头。现在是夜晚,挂在头上的灯笼发出的光线昏暗,他经受过夜视锻炼,倒是能看清一二。穴口安然无恙,看起来没什么事,里头怎么样就不好说了,那里用眼睛可看不着。
“看外面似乎无碍。”他道。
“外面有什么看头,里面疼。”
苏行风吱唔道:“我,里面怎么看啊。”
林千松这才想起今夜的目的,招手让苏行风过来坐着,自己靠到其身上。“看着我是怎么弄的,往后,这些可都得你来弄了,里里外外把我伺候地舒舒服服,是你的本份。”他抬头在苏行风耳边低低地道,“把盖子打开。”
药罐的盖子打开了,里头是白色的膏状物,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林千松伸手进去,挖了一块,看了一眼边上的人,便将那玩意涂抹到自己后庭花穴口上。
苏行风原本就尴尬至极,被这么看一眼,更是臊地难以言喻。
虽说在这方面是个开放的人,但林千松怎么说也是前几日才体会男男之事,脸皮厚倒也没到城墙般的厚度,随意抹了抹,就不弄了。到这时候,后穴内部已经不疼了。他挪了挪身体,让苏行风把药罐盖放回去。
架着身体跨在苏行风的胯部上方,林千松低着头,准备让憋了许久的身体好好开始享乐。苏行风在他身上躺着,红着脸,小心翼翼地搀着他。
“你这东西。”林千松嘀咕道,“可真不小。”
光用后头吃的时候是一个感觉,看着的时候是一个感觉,一边看着一边吃又是另一个感觉。他分出一只手,握着苏行风的性器,guī_tóu激动地一些液体,弄湿了他的手。他将那话儿对准自己的后穴,呼了口气。
当湿滑的肉穴吞下炽热的ròu_bàng,两个人都难以自制地叫了出来